第 20 部分(1 / 7)
不搭理老太太,当即拿出了大小姐的脾气:“喂,我妈跟你说话呢,耳朵聋啦?”
斩月也只能低着头,因为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办。
“路小姐,”靳老太太比靳百合懂得大体,语重心长的说,“他爸爸是个说一不二的人,婚姻大事湛柏是做不了主的,你这事湛柏的未婚妻还不知道,阿姨算求求你,你就爽快的跟湛柏分手,钱不是问题,我家有的是钱,你随意开口。”
老太太说的感情丰沛,斩月却是愣怔了,猫咪一样妍秀的杏眼瞪的像核仁一般,未婚妻?这是怎么回事?
“靳老太太,您说,他……他有未婚妻?”
“哈!小五居然没跟你说!看来你还算不上小三了!”靳百合的婚姻就是遭遇了小三才破裂,她对这个群体的女人可谓恨之入骨:“路斩月,你知道偷窃当中最恶劣的行为是什么吗?就是偷别人的老公,你说你贱不贱,我弟弟和他未婚妻那是门当户对天造地设,你算哪根葱?家里穷的叮当响,还妄想攀附权贵,够可笑的。”
斩月埋着头,不争不辩,别人的讽刺挖苦她又不是第一天尝到,没什么好难过的,只是她知道了一件事情,靳湛柏骗了她。
“对了,忘跟你说,我弟的未婚妻是佟战大将军的小女儿,佟战你不会不知道吧?开国元勋,为我们中国打江山的元老功臣,你爸能比吗?还是个残废。”
斩月收到B大录取通知书的那天,路爸爸躲在房里抽了三包香烟,第二天,他就背着小小的破旅行包去了遥远的河北,斩月是后来才知道爸爸去矿场挖矿了,为了筹集学费,家里借了钱,斩月一整个暑假也在打工,开学前的那个星期,路爸爸回来了,把一万块钱交到斩月手里,晒的像个非洲人,手心全是又粗又厚的茧子,斩月接过那沉甸甸的一垒人民币,心疼的像刀割一样。
在斩月心里,父母比生命还要珍贵,靳百合的话,让她的心揪成一团。
“你可以说我,但没资格说我父母。”
她鲜少与人当面冲突,尤其是有长辈的场合,斩月下了车,还能听到靳百合骂她的声音,她没回头,往前方走。
回到柏林春天,斩月才想起来,她没有他家的钥匙,于是只能让靳湛柏给她开门。
门打开,穿着睡衣的靳湛柏神色倦态,朝她瞟了一眼,没带任何感情,转了身就走了。
“等一下,我有话说。”
斩月忙着换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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