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2 部分(1 / 6)
靳湛柏推门进入,杵在门前,大床叠的干净整洁,不曾有被主人睡过的痕迹,环顾一圈,也看不到主人的东西,例如她自己的包包,匡匡的包包。
并且完全不可能的,是自始至终没有听到匡匡的声音。
靳湛柏的神色已经微微苍白,他绕出来,径直走向玄关大门处,在一排整齐摆放的皮鞋和拖鞋里,找不到斩月的鞋。
这是上午十点多,阳光正要走向一整天最炽烈的时间点,而靳湛柏的脊背却泛起冰寒刺骨的冷意,他转身,面无表情的走去厨房,从流理台桌子上倒凉白开。
他的眼球不知不觉泛起了红丝,坚硬的喉结上下吞咽,白皙的皮肤仿佛又加深了一个程度,他捏着杯沿,一口喝干了凉水,推至在流理台上然后撑着手臂低头沉默,沉默了好长时间,倏忽之间,他竟然扬起手臂,狠狠的打翻了流理台上的杯具五件套,透明昂贵的器具砰的一声在瓷砖上摔的支离破碎,溅落在他白色棉袜上,连同他垂坠的黑色裤管也都沾湿无疑。
他趴在流理台上,肩膀抖的厉害。
无疑,斩月带着宝宝走了,趁着他还未醒来的时候,迫不及待的离去了。
靳湛柏非常受伤,那个人是真的要离开你还是假意离开你只为让你紧张害怕,作为曾经和她相爱一场的人,是一定感觉的到的,因为她的态度,靳湛柏知道他已经没有机会,所以他撑起双臂看着空荡荡的客厅,秀致的眉眼装的全是迷惘和悲切。
等太阳从阳台那边的窗户照射到他有些酸痛的眼球,他不得不绕过流理台走出厨房,此刻他通身又晕盖着一股肃杀的戾气,看起来阴厉不已,腿长所以步子迈的很大,一步三台阶很快走完楼梯,到了楼上卧室翻出他的手机,原地给皇廷一品的座机打了过去。
是家里面佣人接听的,听了靳湛柏阴寒的吩咐一句话也不多说,跐溜一声跑的没影,几分钟后看到餐厅的双门打开,老太太猫着腰跑了过来,可能风湿病又犯了,全身骨头都酸,走起路来喘喘歇歇。
老太太到座机附近,拾起电.话说:“小五?”
靳湛柏此时面色冷峻,肤色煞白煞白:“匡匡呢?”
老太太被问住了,拧着眉头皱纹顺着痕迹唰的一笔从脸庞上像枝杈般蔓延四面:“小路接走了啊,你不是知道吗?昨晚你朋友打电.话来问了,你肯定知道呀。”
他的声音散发着层层冷气,像一块冻在冰箱里许多天的砖头:“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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