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4 部分(6 / 6)
斩月皱着眉头质问夏雪:“书有爸爸妈妈,她怎么可能是你的女儿?”
“你和小叔结婚那天,我看到了沈书的父母,他们就是当年来医院带走我女儿的那对男女,我怎么会认不得呢,他们看到我也吓的面色惨白,这更是证明了沈书就是我的女儿。”
斩月觉得脑子很乱,她不想再搀和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存折推回夏雪手中,斩钉截铁的说:“沈书不是你女儿,你不要自作多情,她也不需要你的钱,姜南爵对她很好,你也别打听她,更别打扰她现在幸福的生活,最好的结果就是各过各的。”
夏雪还欲为那本存折和斩月推搡时被她支出去的下人回来了,两个人立即撇清干系,斩月拿着奶瓶头也不回的出去了,夏雪佯装拿一碟咸菜,其内心滋味不可窥知。
……
满月宴在一片欢声笑语中结束了,两个初生的小婴儿让斩月赚足了银两,红包挤满了她的包包,饭后闲话家常,三点半,靳湛柏要带斩月和孩子们回北京了。
离别的这一时刻终究躲不掉,老太太眼泪汪汪的流:“小五啊,经常回家看看妈妈,妈妈年纪大了,见一面少一面。”
老太太佝偻的身影与因为长期没有烫染而逐渐全白的小卷发成了靳湛柏记忆里最铭心刻骨的画面,那是母亲,生养了自己的母亲,把自己带到世界来的母亲,从小母亲拉着他,辛辛苦苦给他做饭洗衣,一晃多少年,他已经成了四个孩子的父亲,母亲老了,需要他拉着她慢慢的走,就像儿时母亲那样拉着他。
告别的时刻就像一幕残忍的剧,斩月心里很不是滋味,她说不上来何种感觉,即便她可以不走,甚至从此以后定居在皇廷一品她心里那说不上来的酸楚也无从消散,这是一种对人生的感想,或生老病死或天下无不散之筵席的怅惘。
靳湛柏告别了老太太,告别了徐妈,临走时在老太爷遗相前上了香,默默的看了许久,或许曾眼眶湿红,但无人可察。
斩月提着两个婴儿篮,孩子依旧沉睡,但愿他们能永远这般单纯美好、不谙世事,也但愿他们能成为坚强勇敢的人。
“我们走了,大家珍重。”
随着靳湛柏的这一声告别,许多人都默默红了眼睛,虽说S市与北京不过两小时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