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厢(3 / 4)
的话。
这件事难免惊动了梁家。
第二天梁老就将外孙接回了家。他倒不是责怪孩子,而是担心孩子嗜睡这毛病是因为身体不好的缘故。外孙这几年体检都显示健康,没有遗传到他的家族心脏病的症状,可老人不敢掉以轻心。
为了不让老人担心,俊祎很听话地配合了一系列的检查。他心里真是欲哭无泪,看个书还有这么多波折,这也算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了吧?
就在这样想方设法的背书生涯中,俊祎脱离了三年级的大队,在梁家过了一个快活的暑假,复又踏入了四年级的新一轮摧残生涯。
话分两头。
且说颜家初入海城的境况。
“……呕。”
颜母看着趴在洗手台上大吐特吐的儿子,心疼得直掉眼泪。一面忙活着放热水给儿子擦脸洗澡,一面又忙活着到厨房煮醒酒汤。
看着大厅上还供着的灵位,颜母哭着骂道:“作孽啊,颜康你死了落了个干净快活,留下我们母子活受罪,你就满意啦!”一边骂着,又忙不迭给儿子准备换洗的衣服去了。
颜律初到海城只带了颜家以前的两个老助理,其余人马都是重新招募的。
人手,公司的铺位、各项手续证书,这些就少不得走动多时!更何况还要联络厂家,政府的国外的关系要打点,他这段时间在海城和深城、珠城这些地方不知来回跑了多少趟了。
这应酬更是少不了的。
像今晚这样喝到深夜回来吐个昏天暗地的情况也早已不是一次两次。
也亏得颜律此人忍功极强,在人前不露半点形色,搞得那些人赞叹的同时更来劲地给他敬酒。好在他本人人前也是长袖善舞,推杯换盏的功夫在这几个月内已是炉火纯青,否则没准真如颜母担心的那样,这么个年轻的身体都要给喝垮了。
洗了澡,喝下了解酒汤,颜律强撑着安慰了母亲几句又问了这几天弟弟在学校的近况才回房,倒头就睡。
有些人醉酒当时不难受,一觉醒来头重脚轻各种折腾,而颜律就属于后者,当时闹腾得凶,不过醒来后但没什么后遗症了。而这四五个月,他的酒量也练出来了,没有前两个月那样逢喝必吐,对酒桌上的拿捏也更有手段了,原本喝醉的时候也少了。
不过今晚,请的是外贸局和工商局连同检验局的局长副局,说什么也得舍命作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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