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黄粱一梦见前生(2 / 5)
安生下来了,这下能好好说了吧,大男人还哭什么!”翁梅玲看胡月的脸色好了不少,娇嗔道。
胡月没说话,许久才幽幽的说了一句。
“我想家了。”
“家?这不就是你的家吗?你不说你是孤儿吗?”翁梅玲坐直了身子奇怪的问道。
“是我前世的家。”胡月又道。
思来想去,胡月还是打算说出来,告诉翁梅玲,她可能认为自己是个神经病,不说,胡月怕自己成神经病。
不穿越不知道,谁重生谁知道,一个秘密死守在心里,非正常的二次重生,前世的种种,家人亲情,当真能一刀两断,忘却前尘?
别人胡月不知道,但是他自己,不行。
“前世?喂,你喝高了吧?喝大了赶紧回去睡觉去。”翁梅玲就要起身。
“别动,阿翁,你坐好,听我说,我没喝大。”
胡月拉着翁梅玲正色道,既然决定了,那就豁出去了,到时如果她真的再走回自己的命运线那就去把汤真业干掉,如果泄露出去有人找麻烦那就跑路,反正出来混的跑路也是家常便饭。
“我曾经做了一个梦,真实的梦,那是我在赤柱监狱的时候,那一次我差点就死掉了,昏迷了三天,可是这那三天里却是一辈子,一生,那一个梦里有我,却也不像我!”
翁梅玲没说话,只是拿一种奇怪的眼光看着胡月,有些担忧,又有些可怜。
胡月摇摇头继续说道:“梦里的那个人算是我,从出生一直到三十八岁,完整无缺,直到我醒来,梦就断了。”
“怎么说呢?就像是我想起了前世一样!”
胡月在感觉的翁梅玲此时的变化和感受之后,终于,还是没有说出真相,而是编造出一个如同梦境般存在的假想,不过看翁梅玲的样子还是有些不相信。
“你认为我是神经病犯了?”胡月苦笑道。
翁梅玲没说话,无声的点点头,你丫就是神经病!
“梦里的我叫胡月,1977年7月17日出生,家住京城雍和宫后边的八大胡同132号,24岁结婚,30岁有的小孩,孩子叫胡丽丽,读小学,父母健在,在我38岁生日的时候吃了饭睡觉,然后醒来就在这了,那时候我还在苦窑,被人捅了三下,差点挂掉,后来抢救回来我才发现我已经不是我了。”
“阿月,要不明天我带你去青山去看一下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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