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更:当男人狠心时(3 / 6)
S市。有人在外面敲门,乔默笙将那封信随手放在一大叠文件底下,“进来。”
“大少爷。”是陈伯。
乔默笙亲自起身迎他,“是爷爷有什么事?”
陈伯道,“咱们家在慈城还有一帮亲戚,是老爷的堂兄弟,您还有印象吗?”
乔默笙让林阅替陈伯泡茶,“记得。小时候过年过节还常去。”
陈伯微笑,“老爷的意思,他今年正巧八十了,想趁着还能走动的时候,带着一家人一起去慈城走一走,看一看。”
乔默笙点点头,“那就明天吧。”
“老爷也是这个意思,”陈伯道,“那您既然没意见了,我就去通知其他的人了。”
乔默笙送陈伯出去乘电梯,期间,他忽然问,“乔子砚最近在哪?”
陈伯很快看了他一眼,“在家呢。”
电梯正好上来,乔默笙微笑看着陈伯走进去,“他也该一起去。您还记不记得,上一次我与他一起去慈城是什么时候?”
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陈伯听到乔默笙轻声道,“1995年。”
当天下午,乔盈盈去了伊家。
伊楠的父母都是曾多年居住在国外的开明人,见到乔盈盈上门,无论心中对这个媳妇满不满意,表面上始终客客气气。儿女自有儿女的福祸和人生,他们管不了那么多。
伊楠上班去了,并不在家。乔盈盈陪着两位长辈坐了一会儿,伊妈妈说,“盈盈,在家里吃晚饭吧?”
乔盈盈乖巧地点点头,“不如我去买菜吧?”她说完,也不等他们回答,就匆匆出了门。
伊妈妈望着她的背影,对老伴道,“她认得菜场吗?菜场里的人品流复杂,可别被人骗了才好。”
伊爸爸从电视间抬头,“随她吧,又不是孩子。”
当天傍晚,伊楠下班回来的时候,就看到门口处那双极细的高跟鞋被磨得面目全非,有一只鞋子的跟还断了。
伊妈妈走过来,小声对他道,“盈盈来了,你好好哄哄她,怎么说盈盈也是女孩子,你可不许犯浑。”
伊楠没有出声,换了拖鞋进屋,竟看到乔盈盈在厨房里帮着伊爸爸打下手。
她身上的裙子那么窄,双手的指甲修得那么精美。伊楠看着她不时被不小心溅出来的油烟烫到,却拼命地忍着疼,双眸中盛满泪水。
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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