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 / 10)
」六音兴致盎然,「我也有不少姑娘送香囊给我,不过,都没有你这个这么大,是布袋吗?」
皇眷看了手里的东西一眼,自言自语:「太大了?」
六音干笑,「不会是荷包吧?我可是没钱的,你送我荷包,也要顺带送我几两银子,否则只有个外表,我带着也没用。」
「荷包?」皇眷想了想,「也是,我该给你做个荷包的,你总不能总是不带钱在身上。」
六音失望,「啊?荷包还没做?这个不是荷包?」他不抱希望地看着皇眷,「我看还是算了,你做这个东西已经做了十天了,我到现在还看不出是什么呢,我怕你做荷包,被人当做布包,上酒馆还被人诬赖我是贼。」
皇眷微微冷笑,「你还当真看不起我。」
六音耸耸肩,「事实就是这样的——」他说了一半,皇眷绣完一针,一扬手,一不小心划破了六音的脸颊,「哇」六音皱眉,一抹脸上,见血了。
皇眷「啊」地低呼了一声,「你等着,我给你拿药去。」
「不用了,针划到一下,需要那么夸张要拿什么药?」六音满不在乎地在脸上擦了两下,却看见皇眷走进房间里去了。他一边暗骂皇眷无聊,一边好奇地拿起皇眷做了十天的东西起来看。
那不是一个布袋,也不是一个荷包,更不是一个香囊,那是一块布,一块绣了一半的布。
这是什么?六音隐约觉得这个东西很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是什么,总之,这不是姑娘经常绣来玩的花花草草,而是个奇怪的东西。不知道为什么,看了那块布之后,六音本来很愉快的心情突然变差了,一股出奇的诡异和不样感觉充斥了心,这一定不是个好东西!
这时皇替已经拿了个瓶子过来了,见他拿着那布块在看,不仅冷笑,「我的手艺差得很,六音公子,不做到最后,你看不出那是什么东西的。」
「你这块布,有点像新娘子的枕巾啊,这么大的图案,绣的什么啊?」六音依然提在手上研究那到底是什么。
皇眷不耐烦地板过他的脸,打开玉瓶的瓶塞,「别动,我给你治伤。」
那瓶子一开,六音就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像在香气之中,充满了血腥味,那东西涂在脸上,居然有一股毛骨惊然的感觉,「我只是划伤了一点点,你有必要整张脸都涂吗?喂,你这涂的是什么啊?好难闻……这是什么东西?」六音感觉到皇眷根本不在乎他的伤日在哪里,而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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