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部分(4 / 7)
一样,生怕太过单一纯粹的文字赶走了读者,就象一直在担心一个难得沉寂了的我迟早筑起一堵封闭的墙从此隔开你我的世界,你那样喜欢追逐不同的感觉。
又扯远了,其实是想和你讨论一下爱与不爱的问题的。巫启贤唱过:爱与不爱,都需要勇气。于是我们都选择了逃避。我很想问你一句话,只是问不出口,怕你难回答,也怕你的回答让我难堪。你有爱过我吗?,就算曾经爱过都好,和善的问题一样,如果有了善的行为,那几乎可以判断你是做了善了。爱能这么说吗?总不成有了爱的付出和行为就说做爱或者做过爱了吧?这思想太赤裸裸了。
你心里在想什么我明白,爱断情绝,个人做鸟兽散,这反而到好。这是幸福而非痛苦。而带着爱恋的离别……我不想说了,我实在说不下去了。
我掐了手中的半支烟。我已经抽不完一整支烟了。从圣诞节等你的那次开始,我对烟的感情委屈多于其他。记忆中你的脸都是有点朦胧的,只有在彼此对坐的云起雾涌之间,我才有机会凝视你的脸。
我重新点起了那半支烟。给远方的朋友去了个电话,接通时,我听到那头是你小小怯怯的声音。妈的,我拨了你的号码。
"你还好吧?"你问。
"还不错,除了不好的都是好的。"
"找到MM了吗?"
"当然!"
"啊?你这么速战速决的啊?"
"这是我一贯的作风,我画图的时候别人都叫我快枪手的。"
"她怎么样?"
"一米六四,八十多斤。"
"还有呢?"
"头发黄黄红红的,一种很难看的颜色,估计是脏色系的。一月初的时候乱蓬蓬地象个红烧狮子头,后来又拉直了。"
"还有呢?"
"眼睛大大的,白白嫩嫩的,总喜欢发出'啊'的惊叫声。"
"她哪里的?"
"上海扬浦的某个大学里,就快毕业了,学的包装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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