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完 (1)(5 / 23)
已张嘴凑近他浮凸鼓动的颈侧,洁白的贝齿几乎碰上肌肤,浓烈如麝的香息滚烫灼人,喷得他颈后汗毛竖起!
瞬息问,一幅青翼带血的蝙蝠图样掠过耿照的脑海,那是白骨红灯之上、代表集恶道的标志。而此刻死缠在他怀里、张口迫近颈动脉的,正是一头不折不扣的吸血雌蝙蝠!
人的牙齿咬合力道之强,甚至远胜臂力,阴宿冥虽泄得死去活来全身酸软,仍能一口咬破耿照的颈动脉。这也就是她扼颈的真正原因——女郎残存的气力无法徒手掐死男子,却足够将他的脉管扼得浮凸而起,以方便落口!
耿照双掌撑在榻上,已不及将她扯下,仰头又被缠得死紧,根本无从躲避,千钧一发之际忽然省悟过来,腰臀用力一挺,粗硬的龙杵狠狠贯进膣里,直捣花心!
“啊!”
阴宿冥被插得昂颈尖叫,双手脱力,整个人向后仰倒,“砰!”
摔回床上。
耿照却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两手箍住她的腴腰,将雪臀悬空抬起,片刻不停地向前挺刺,沾满稀薄白浆的龙杵飞快进出蜜壶,直要将水滋滋的嫩膣插出火来!
“啊、啊……放、放开……不……你……下、下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被挑刺得摇头乱叫,火焰似的暗红卷发披散在床上,原本还想反抗的双手如今只能仰举在耳畔,难以自制地胡乱揪着垫褥,几欲发狂。
悬空的腰臀以惊人的力道昂挺甩动,犹如岸上垂死挣扎的鱼,激烈到要折断了似的;说是迎凑,更像抵不住花心的酸软痛美,不由自主地抽播。
“啊啊、啊……哈、哈……不、不要……放开我……放……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耿照狠插了她百余记,插得她花枝乱颤,失控尖叫,声音又突然低了下去,只余粗浓的喘息。他将她翻过来,一手压着她高举的左上臂,另一手抓着她的屁股,一迳埋头狠插。
阴宿冥肩臂关节受制,动弹不得,叫骂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无助地任他摆布。
她疲软的身子仿佛连呼吸都困难,被翻得蜷腿侧卧,颤抖的手指仍只揪着丝缎垫褥,堆雪似的两座乳峰溢成一团,中间一条延伸直下的狭长深沟,柔软的乳肉失去了原本浑圆饱满的形状,只余一大片腴沃腻白。
她咬牙喘道:“你……你敢这么对我,本……本王定要……将你碎……你……你做什么?”
喉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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