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卷完 (3)(16 / 24)
响回荡在偌大的西厢闺房,伴随着符赤锦闷在绣枕中的尖声娇啼。
「呜呜呜呜……要、要坏……要坏了!呜呜呜……」
「衣裳坏了正好。」
他双手箍住葫腰,符赤锦的身子柔若无骨,已被插得酥乏,全身的重量都挂在他两手间,膝盖向内并起,略为歪斜,若耿照手掌一松,只怕便要倒下。上半身更似烂泥般趴在榻上,腰低如猫弓,压平的巨乳几乎鼓爆胸衣,美肉满满挤至胁下,恍若堆雪。
「明儿你谁都不见……」
他俯身向前,磁酥酥的低沉语声振得她耳蜗发麻,浑身瘫软。
「……只给相公插好不,宝宝锦儿?」
符赤锦美得魂儿都飞了,顾不得左手压在身下,仅余的右手握住美乳,揉得浑身酥麻仍觉不是,只盼那双粗糙大手来恣意蹂躏,差点儿脱口迸出「好」字;衣领猛被一提,华贵的金红蝉翼纱「嘶」的一声轻响,便要裂开,压在乳下的左手赶紧往右胁一摸,奋起余力拉开衣结。
耿照提着她的后领,将她整个人拉了起来。
符赤锦「嘤」的一声,也不知是疼是美,火热热的蜜膣里兀自承受龙杵挞伐,双臂齐往后揽,顺势腿去上身的纱衣。
她双手高举,让耿照将松脱的裙筒套头翻起,扯开肚兜系绳,终于将她剥得一丝不挂。他攫住饱腻的胸乳,胸膛贴着美背,符赤锦转过头来,两人吻得津唾横流,咂咂有声。
这个姿势囿于女子雪股,交合不深,便以耿照之粗长,也只能插入半截,但嵌合的角度却极是刁钻,硬杵卡着膣管肉壁,擦刮更甚。符赤锦只觉膣口上端某处被顶得又酸又麻,快美之余,忽有股难以言喻的强烈尿意,来势凶猛,死死抓住爱郎手臂,哀声剧喘:「我……我想……啊啊……想尿尿,你……啊……让我歇会儿……」
耿照本以为她要丢,正打算一举将她顶上高峰,见她指甲几乎掐进臂肉里,才知不是浪语调笑。
只是正至美处,放开玉人总不心甘,便未退出,轻哄道:「想尿就尿呗,相公又不是外人。我舍不得拔出来,还要宝宝锦儿。」
滚烫的龙杵在膣里弹跳几下,火劲正炽,似是呼应主人。
符赤锦眼看便要泄身,被巨物一烫,尿意泄意更浓,忍不住抓着他的大手揉捏双峰。
耿照以为她允了,挺腰一顶,符赤锦「呀」的一声抓住他,颤声道:「不……不行!想尿……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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