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卷完) (1)(16 / 23)
心。
这年头,随身带绢的都没什么好心思!尤其小和尚身边出没的特别危险. 敢情这帮贱人彼此间是有联系的,手绢就是信物,犹如集恶道在外的切口,以兹识别,谁带了谁是烂桃花!
这丫头的屁股又肥又圆,被裙裳一裹,腿很的软腻与股瓣的浑圆,自深陷肉中的褶缝处一览无遗,几能想见那两瓣腴肉是如何的轻、软、细、绵,又不失少女的结实与弹性。
小和尚最爱这调调了。
每回从后边来,他……总是刨刮得特别深、特别狠,那弯翘的丑东西烫得像烙铁似的,明明已硬如铁铸一般,却总能随着他粗暴的进出变得更硬、更烫,弄得她情不自禁地哭叫起来!媚儿轻哼一声,本该是挺着恼的,飘出鼻端的气音却娇腻得令她心尖一吊,腿心里险些汩出稀浆来;回过神时,温热的液感瞬间充满了花径,分明不是尿水,却有着尿意般的酸麻迫人,夹着丝丝爽利,仿佛将涌出紧黏的蜜缝.众目睽睽下,总不好伸手去捂,她红着脸悄悄挪动大腿,岂料两团新炊包子似的滑腻腿根一廝磨,嫩蛤如遭湿棉蘸儒,若即若离的熨贴感益发爽人。媚儿“呜”的一声揪紧扶手,总算捱过身下一阵酥颤。
“殿下!”
随侍一旁的老臣工察觉有异,赶紧掩口凑近。“莫不是身子不适?”
“没……没事!”
媚儿咬牙切齿,连反手甩他一耳光都不敢,唯恐腿股一用力,下边怕要狠狠喷出一注。她自得阳丹之益,周身脱胎换骨,不惟内力精纯,连肌力也大有长进,自渎时每至高潮,总是喷出大把大把的淫蜜,既喷得多又劲急,足能溅湿半床锦被。若眼下春江一泄,凶猛的液柱迸出蜜缝,悉数撞上早已泥泞不堪的骑马汗巾,光“唧——”
的水压都能惊动四座,不免要糟。
(都是……都是那个丫头不好!生得这般屁股,肯定心怀鬼胎!媚儿再无疑义,当下便把邵咸尊的女儿也打成了手绢党,新仇旧恨一并涌上。只可惜手边没有弓箭,要不一傢伙射死了她,省得成天瞎搅和!
谁知弓箭说来就来。
“飕!”
一声,媚儿相机感应,便要起身,忽觉不对:“……不是射我!”
下半身肌肉一搐,膣里的嫩肌随之夹紧,温润的液感似欲涌出。她“嘤”的一声,蛇腰微拧,翘臀并腿,生生忍住泄意,白羽旋即贯穿座旁臣子的右臂。老臣工惨呼未息,被劲急的箭势一拖,连人带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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