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卷完】 (3)(19 / 23)
陵女悲惨的哭叫, 非是原先那种娇娇细细、如泣如诉的小女儿姿态,而是发自肺腑,仿佛将满腔的绝 望与苦痛捏成一团、迸裂而出的凄绝叫声。“你知道佛使不会拒绝朕的要求,一定会把你给朕,也知朕的不死之躯天下无 敌,只有在更换身体时才有可乘之机,因而订出这个计画,是不是?”玄鳞啧啧摇 头,笑道:“朕猜你和忌飏,便是在这张祭枱上留的种。反正天佛使者对这种事一向是视 而不见,你也乐得利用此地掩人耳目,行淫借胎。“朕要没记错,忌飏是你同父异母的庶兄罢?嗯,这也是为了确实将风陵王族 的血脉混入我玉龙正统,真难为你啦!只是血浓于水,兄妹相奸,如此畜生般的行 径,不知干起来有没特别爽?” 陵女全盘皆输,忍着破瓜创口重又被捅开、嫩膣中血肉模糊的巨大痛苦,咬牙 恨道:“比之你夺取至亲血肉延生,世上还有什么可称是畜生之行!你这副躯壳由 佛使施以种种秘术改造,将原主折磨至痛不欲生,完成后才以‘龙息之术’夺取, 卑鄙……
卑鄙至极!“风陵勇士的意志,胜你百倍千倍!我与忌飏的骨肉,与卑鄙的鳞族小人争夺 躯体,轻易便能得胜;瓦解你之暴政,唯此路而已!
你莫得意,迟早有一天……啊 啊啊啊————!” 她的悲愤激昂玄鳞全当作马耳东风,捧起雪股一挺,恣意蹂躏,随手蘸了蘸镜 枱散落的红丝,淫笑道:“以神术修补贞操,实不能说是坏,只怪你的身子太棒了。我不会说天生淫荡 什么的,为了确保受孕,以你这滴水不漏的性格,一定痛干了许多回;便补起那薄 薄一圈肉膜,也没点处子青涩。这般傻念头,只合骗骗那些个蠢男人,却骗不得你 们自己。”忽想到什么,皱眉扬声:“喂!我是不死之身,我的司祭要愈体之能做甚?你把神术改改,省得这些女 子偷鸡摸狗,专干欺蒙男子的勾当。” “好。”天佛使者平道。
陵女拼着最后一丝气力,嘶声道:“玄鳞!你想做的那件事,将毁灭东洲大地,使一切化为虚无;日夜不散已达 三年的黑霾,不过是灾祸的前兆。
那个人……
那个人不会规劝你,它……
它给你的 一切都是毒,只会带来天地万物的毁灭!
它……根本不是人!”粉眸中射出怨毒的 恨火,竟是对着祭坛上的天佛使者。“在你看来,我同样也不是人,岂非破锅破盖儿,一双两好?” 玄鳞加重力道,陵女已无法出声,翘着雪股,半趴半瘫在冰冷的镜枱上,蜷翘 的玉趾因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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