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4 / 4)
说八道!”
“我胡说?”阳浩指着自己的鼻子,阴阳怪气,“我又没有胡说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还有,小宝贝,别用这么惹火的表情面对我,不然我会像当初上阳煜那样上了你的。”
哈夫登恨不得想掐死他,但又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阳浩故作镇静的坐到沙发上你,两腿交叠,还有一晃一晃的,“你应该知道阳煜的声音很好听,低沉酥磁,让人听了就想亲他的嘴,我当然也不能例外。”
高岩趁着哈夫登分神之际,悄悄挪开他的手,大口大口的呼吸正新鲜空气。
“那时候我们才十六七岁,正是冲动的时期,我和他自小就睡在一个卧室里,十七年里没从来,虽然不能让我时刻看自己想看的小黄书,但却让我对亲弟弟起了情【河】欲。你知道到了什么地步吗?”阳浩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怪异的笑,“那时,只要在晚上听到他的声音,我就硬了,”
阳浩的话从来都是要听一半留一半,不能全信,但却没有人告诉过哈夫登,所以本来神志就又不正常的他被这两三句话彻底激怒了。
阳浩好似没看到一般,继续说,“我就想着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睡他一次也不是大不了的事,只要不被爸妈知道就行。所以我就找了一个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夜晚,悄悄摸上了他的床。”
……
阳煜把车停在楼下,进了电梯直奔十一楼,但当他打开当门,看到里空无一人时,心里仅有的一点希望破灭了。
这里是哈夫登唯一能来的地方了,但没有人。
他也想是不是该去鸡洼村找找看,可转念一想,哈夫登不会坐客车,根本出不了省城,所以还是应该在城市的某个角路里,暗自神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