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8 / 10)
可怜的他看来一辈子是被她吃定了。
迎春站在溪岸的大石头上举目四顾,耸立崖壁平滑如镜要上去不易,而这滚滚溪流奔腾而下,不知通往何地,不过,有个欣慰的发现——这谷底阴湿的角落有许多疗伤药草。
“把衣服脱下来。”
冷不防她突然冒出一句。
“啊,你说什么?”正运功调息疗伤的鬼皇将险些岔了气。她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我叫你把衣服脱下来。”
“不好吧!人家还是童子鸡。”
他的话让她差点摔下石头,横了眼故作无辜的他,哼了声,“你神经呀,我叫你脱衣服是要替你医治身上的伤口,你想到哪里去?”
“那你干嘛脸红?”鬼皇将促狭的瞄了她酡红的娇靥。
“谁脸红啦,我是……我是热。”她以袖煽风伪装。
鬼皇将也不点破,忍俊道:“你确定要我脱?”
“叫你脱就脱还啰嗦什么,大丈夫扭扭捏捏比娘们还不如。”
“我不算丈夫,还记得吗?我是被你恶整到不行的小男人。”至今他小弟弟仍不会起立。
迎春噗哧一笑,被他委屈可怜的表情逗笑了,笑声如银铃,敲的鬼皇将心儿鼓噪。
“看,你笑起来多美,干嘛把自己变成长伴青灯的老尼姑。”不苟言笑。
迎春一愕,多久了,她都忘了怎么笑,而他轻易的挑起她的情绪,害她哭又笑。这个无赖的将军,她不想爱上他都很难。
※※※※※
“啊——嘶。你轻一点。”
“你安静一点。”
“啊,谋杀亲夫呀。”
“鬼皇将,你在胡言乱语,我就不管你,让你自生自灭,当一辈子太监。”用力的将药拍上他厚实的裸背,迎春不禁咽了下口水。
当他脱下衣服,赤裸着上半身,黝黑的肌肤上纵横交错着数不清的新旧疤痕,旧的疤痕都已结痂,由这深刻的伤疤可见他战果辉煌。
至于新生的疤痕细细密密的分布全身,伤口在经水泡过后肿胀泛白,令人惨不忍睹。
她洗净一块大石头表面,找了许多药草混合后以最原始的方式用石块绞碎磨出汁,用叶片包裹着,撕下裙摆成条状以备包扎之用。
然后,她深呼吸的面对他的后背,这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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