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 / 12)
“海遥。”钱克安笑嘻嘻地找进马厩。婆婆说她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带脾气恶劣透顶的”堕落”去散步,可见她对少爷的事倒很用心,也不枉少爷委下身段故意猜输拳救她了。
“克安,我在这裹。”盂葵从最尾端的马房斜探出头。他在昨晚的传真上说今天会回来,没想到是一大早。
“哇哇,才几天没见,你的胆量越来越大了,竟敢接近这匹脾气超坏的家伙。”看样子她的心情跌落地狱谷了,一脸惆怅。
“它很温驯的。”撒旦不在的这段期间,“堕落”和她已经建立起深厚的感情,偶尔她会牵“堕落”出去遛遛,免得闷坏它。“温驯?”钱克安的喷笑声大大地引出“堕落”不满的嘶呜。“天啊!你有看过这种成精的牲畜吗?居然不高兴了。什么样的主人养什么样的马。”钱克安哭笑不得地嘀咕道。
“撒旦什么时候回来?”她想借用他的肩膀找回一些力量。才应付舒义两天,她已经觉得长日漫漫,不太想面对那段铁定令自己颓丧的过去,真的一点也不想知道了。她只要爸爸就好,其余的可不可以……不要啊?
“应该这两天会回来。”她茫然无依的模样柔弱如昔,眉宇之间偶尔浮现的迷惘完全被坚毅取代,这就是很少妥协的盂葵吧!“嘿,听说这儿有位世纪疑情男在门口上演求爱记哦!”杵在骏马前益显娇脆的盂葵垮下双肩,担不尽许多愁的旁徨姿态,活络了钱克安已属轻松的语气。“你说的是舒义吗?”多不愿意提到他。盂葵轻拍马儿,努力打起精神。
“应该是他了。”拜这位仁兄之赐,他才能快活地逃过香港那场灾难。
老天,终日盯梢欧阳禹而无所事事,说有多枯燥就有多枯燥。好不容易少爷心情大好,决定亲自清理门户了,“和”与“平”这两个活得不耐烦的蠢蛋,在人人逃之唯恐不及之际,居然尾随少爷前去凑热闹?
哈哈,活该他们夹著尾巴落荒而逃。且不知他们是逃到澳洲加入“义”的游说行列,还是直捣黑岛告状去,总之有好戏瞧了。
现在已是十月底,再捱上两个月,少爷便能躲开“红妆宴”,恢复他逍遥自在的日子,他这个苦命的忠臣也跟著捡回了几年寿命,人生快要再次美妙绚烂了。
“昨天晚上舒义打电话来说了根多事。”多得令人惴惴难安。
为何她对他那双到满深情的眸子动不了心?她真的爱过这个男人吗?几乎有空她便绞尽脑汁回想,然而除了空白外,她实在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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