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笑忘录(2 / 7)
从荣椿手里接过礼服,拉起温礼安的手,一路带着他离开餐厅来到更衣室。
在梁鳕给温礼安换礼服期间,他和她说荣椿也会和他一起去圣保罗。
这个梁鳕猜到了,那么多商务行程,怎么少得了形象问题,惦记脚尖为他扣衬衫纽扣,嘴里说知道了。
“噘嘴鱼,你就不嫉妒吗?”他问她,“以前你可是因为她坐了我机车后座气得对我不理不睬,为了让你消气我都把机车卖掉了。”
心里叹气,他自己也说以前了。
“我每次出席公共场合的服装,出差住的酒店,行程都是经过荣椿的手,这些可比让她坐在我机车后果严重多了。”
想了想,梁鳕抬起头,问温礼安你该不会是为了让我不高兴而把荣椿放在你身边吧?
他瞅着她:“说不定真是那样。”
“你才没那么幼稚。”继续为他扣纽扣。
温礼安的妈妈可是叫费迪南德,这位女士目前名声好极了,她专门为非洲孩子们设立的几个基金费为她赚足了口碑,目前在华盛顿圈很吃香。
“有时候,人们在走投无路时也会忽发奇想,”声线淡淡于她的头顶处,“你不是很讨厌荣椿吗?那个让你讨厌的人在你眼中总是会特别碍眼,说不定……”
那种没有来由的烦躁又开始席卷而来。
“温礼安,”梁鳕声音不耐烦,“人家可是特蕾莎公主,而且,她不是没有思想的木偶,她不会由着你摆布的。”
“说得对极了,她不是任认摆布的木偶而且还很聪明,有所付出必然也有所想得,”温礼安手搁在她腰侧上,“我刚说了,人们在走投无路中会忽发奇想,这种忽发奇想也可以被称之为另外一种理论,绝望中的希望,在绝望中等待希望的降临。”
温礼安的话和荣椿说的“我擅长等待”不谋而合呢。
最后一颗纽扣也扣完了,再次抬起头:“所以,你和荣椿真有约定?”
没有应答,温礼安只是安静的看着她。
不说就拉倒。
落在她腰侧的手改成拉住她的手。
“梁鳕。”
别开脸。
“梁鳕,记住了,一旦,你放弃了我就意味着我也放弃了自己。”温礼安一字一句,“这道理就像那四十三根烟一样,梁鳕讨厌的我都会去做,而且我会把梁鳕讨厌的事情做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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