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2 / 5)
         
        
            
            泥塑,唯以一己喜好判案,——似今日之事,先前还不知曾有多少……纵然阻住一件,又有何用。”
    浮生闻听一震,抬头看四爷面色微冷,他心中暗自揣摩,却觉着四爷的意思,竟像是故意要等看鄜州县断案不公,落在这位爷手中……自是没有好果子给这县官吃了。
    任浮生不由咽了口唾沫,嘿然一笑:“果然是我又急躁了。”
    就在四爷跟任浮生说话的当儿,鄜州县已经传了几名素闲庄的庄客上堂作证。
    众人均说昨夜跟随陈叔前去找寻青玫,然则并未看见谢二,只瞧见青玫抱着大小姐水淋淋地自雨中跑出来而已。
    县官又问平日里可看见青玫跟谢二如何了不曾,众人都摇头。
    忽有人又高声叫道:“大老爷,青姑娘不是歹人!你千万别冤屈了她!”正是来福儿按捺不住。
    有几个庄客听见,也壮着胆子,纷纷附和。
    鄜州县抬眼往堂下一看,却见是方才在外头鼓噪的青年,生得浓眉大眼,且不时看向青玫,神色忧虑。
    县官一看这姿态,忖度其意,越发不悦,便冷哼了声,沉吟不语。
    此刻陈叔便求道:“大老爷,青丫头的确不是那种轻浮的女子,她既然肯说实情,还求大老爷屏退左右,自然就明白了……”
    鄜州县不由大怒,喝道:“住口!究竟是本县在断案,还是你在断案?”
    当即陈叔不敢多言,鄜州县扫了一眼地下众人,道:“你们都是素闲庄的庄客,说话偏颇也是有的,都退下罢!”
    众人惧怕,不敢再多嘴,唯独来福儿兀自不肯退,被众人拉拉扯扯,重又下堂去了。
    鄜州县重一拍惊堂木,对青玫道:“你明明知道实情,却不肯在本官面前说出,还做无理要求,哼!区区一介小女子,竟是这样放肆荒诞,快说!昨夜到底是如何内情,若还不说,休怪本官用刑!”
    陈叔大惊:“大人……”
    鄜州县疾言厉色道:“再敢多言,连你也一块儿用刑!”
    来福儿在外,已是大叫大嚷地闹了起来,鄜州县皱着眉,喝令公差将他打了出去。
    那任浮生见状,也有些按捺不住,只频频看白四爷,却见他脸如玉色,仍是喜怒不显。
    而青玫见鄜州县如此,自知是无可辩驳的了,便长长地叹了声,低头落泪,道:“既然如此,婢子只能……”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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