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4 / 4)
。”
“嗯。”
他敛眸,赧然浮上脸颊:“就你这么说。”
那是因为你在别人面前压根不笑,她暗忖。
在外面是成熟稳重如泰山的真龙天子,在她面前,却乖巧温驯一如皮皮虾。
“不过另一个人,朕不恼他,他怕是一直恼着朕,”
“谁?”
皇上若有所思:“礼亲王。”
颜欢欢愣住。
礼亲王赵渊一直被圈禁在皇宫里,以拿捏余党和其母后,一直没传出他的消息来,加上皇上登基十年了,她早将此人忘了个彻底,这时听皇上提起,她还思考了一下礼亲王是何方神圣。
她赶紧表明心迹:“我跟他不熟。”
“朕知道,朕没疑心过你俩,他向来喜欢抢夺朕珍爱之物,以显其威风,”他难得幽默了一把:“只是朕最后也把他最重要的玉玺抢过来了。”
扎心了,兄弟。
想起意气风发,在宫中任性妄为,以淫臣妻妾为乐的礼亲王,颜欢欢暗自唏嘘:“圈禁着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吧,他也得到他应有的报应了。”
“朕想他是怀着怨的,一直不欲过去,偶尔问起随井他的近况,都说过得不错,朕便没放心上。没成想,前些日子就说人要不行了,朕派了太医去看,确定是时日无多,就悬着一口气了。”
颜欢欢心上如敲了一记闷雷一一倒不是心疼他,只是一个熟悉的人忽然要没了,为人生无常而兔死狐悲。可是一想,天之骄子沦为阶下囚,定是不好受的,久郁成疾亦不稀奇:“可是什么急病?”
皇上沉默了片刻。
她猜想,连太医也束手无策,应是奇难杂症,来得又急又狠才是。
“秦太医诊脉过后,说是纵欲过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