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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水容易倒塌。”
“你还挺细心的,我们家的人除了军人就是军人,有的转业后去了部委也都是住的公家房子,房子都很新,不需要怎么修葺。”
“那就好。”林雪娴听他这么说,放下了心。
“那个,”沈誉指了指她额头上的痘痘,嘱咐道:“你头上的包不要去挠啊,越挠越不容易好,小心还会留疤痕——”
“我知道。”
两人又压低着声音说了些别的,没耽搁太久就分手了,毕竟公众场合里人多眼杂,又处于节骨眼的时期——当然林雪娴是不知道的。
对于她来说,这几天是最难捱的,虽然已经是经历过生死的人了,但终究还是不够超脱,也许人的生死都有命,可是对于灾后的人们来说,更难的其实是活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