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5 / 7)
隔开一个又一个格间,保证了客人绝对的隐/私空间。
你走过去,偏偏又能从那缝隙里望见一二。
一张张罗汉床上,摞着锦缎,堆着丝绸,有人在里面正儿八经的低声谈事,也有人在里头鬓影凌乱,美人娇/喘。
那种欲语还休,那种潋滟无边,人来人往早就见怪不怪,似乎习以为常。
老板给这地方取名叫艳势,要的就是一个艳字。虽然打着高级会所的名号,可是也从来不见对外营业,要的就是讨这些子弟欢心,由着他们性子,怎么高兴怎么来。
二楼拐弯第三个包厢,那是宁小诚他们这伙人的据点。
用小时候的话说,那是老窝,孩子们的背着家长聚众开小会的地方。专门出坏主意的地方。
可是今天,那几个常客都没在,就宁小诚一个人。
他坐在电视前,两只手支在沙发椅背上,正聚精会神的看着屏幕里的走势图。
他最近在跟进一支国外的风险证劵,瞅准了涨势一口气往里投了不少钱,想着狠捞一把,这几天一直盯着,就住在这地方没动,眼前正是收线的最好时机。
宁小诚是做风投起家的,但是干风投这一行都知道,赢的多,输的也惨,最初那几年他年轻,刚入行,心态不好,有时候一个晚上能赚几千万,可输的时候也就那几分钟,几次大起大落,人就颓了,每天窝在艳势这个销金窟里醉生梦死。
最后还是沈斯亮看不下去了,踢门进来,拎起镇着红酒的冰桶顺着他头发往下浇,那冰凉的水惊了宁小诚怀中衣衫半褪的美人儿,也清醒了他头脑几分。
他说,小诚,输就输了,再惨还能惨到哪去,大街上要饭?
宁小诚睁开迷迷瞪瞪的眼睛。
沈斯亮坐在地上,屈起一支腿,笑着看他,他一笑,宁小诚也笑了,沈斯亮说,真要饭,带上武杨,哥们儿拿着咱以前上食堂吃饭用的搪瓷缸子,从东三环走到西四环,边敲边唱,一圈下来,还是条好汉。
宁小诚不禁脑子里想了下那幅画面,一下就想明白了。
像沈斯亮说的,再惨还能惨到哪儿去?钱算个屁,赚的再多,不过是个数字,再怎么着,也抵不上这些兄弟情谊。
从此以后,他把这事儿看淡了,手也稳了,还真靠这个养活了不少生意。现在他玩儿的这些投资,还真就是玩,玩个运气,玩个高兴。
干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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