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5 / 7)
各地的杰出医生和研究者能尽快赶到钟山市,以全国医资力量、以最快的速度研制出抵抗这种病毒的药物或治疗方法。
这个报道,萧末和雪里红也看到了。
不同于萧末的忧心忡忡,雪里红似乎一直在思考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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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45 萧末家
雪里红突然从床上爬起,他听到了隔壁传来隐约的呻吟声。
……
那男人也病发了吗?
萧末卧室
萧末活了三十二年,最疼的一次经历是牙医给他的后槽牙做根管治疗的时候。
根管治疗分三次,第一次清理牙齿病害部分和排脓,给牙洞消毒,再用简单填充物填上,然后第二次治疗需要在一周后。
不知道是医生没处理干净,还是牙洞被塞住后的气压太大,就在这一周里面,萧末受尽折磨,每天捂着腮帮疼得愁眉苦脸,止疼片有效果可也不敢多吃。等熬到第四天,就连止疼片都无法立刻起作用,半夜疼得他从床上爬起来,硬是用针把牙齿里的填充物都给撬了出来,然后用针尖往牙洞里面戳,也不管会不会影响牙龈和牙根的健康。
那次疼痛过于惨烈,以至于他到现在都无法忘怀,对牙齿的健康也越发小心翼翼。
可现在,他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所有骨头都像当初那颗后槽牙一样在疼!
想想看后槽牙的体积,再想想他全身的骨头有多少!这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骨头深处啮咬,又像是有极大的气压在骨头里面膨胀,同时又有谁用锉子锉着骨头表面……无法形容的神经痛瞬间遍布他的全身。
他一直觉得疼到呻吟有点夸张,疼到惨叫更是无法想象,因为他没受过这个罪。
如今……
等到第一声呻吟从口中冒出,他已经无法阻止喉舌与他的意志相违背,再到后来别说控制呻吟声,他连自己在做什么都不知道。
一波比一波剧烈的痛楚彻底淹没了他。
雪里红背着自己的小背包打开房门,按下房顶羊皮灯开关。
室内一下被温暖的光芒笼罩,床上正蜷缩成一团的男人也一览无遗。
原本盖在男人身上的薄毯这时已经掉到床下。
男人嘴中发出像是困兽一般的喉音,两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肩膀,双腿蜷缩到胸前,整个身体以一种不规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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