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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

    “有头绪了么？”唐邵峰走到贺铮面前。

    “没有。”贺铮挥散手中的能量球，拍拍屁股站了起来，伸手捏住唐邵峰的下巴将他拉近自己，勾起一抹轻佻的笑意，“或许我们双修一次就能突破了呢？我的意思是……”拇指蹭过唐邵峰的唇瓣，“更深入的，那种双修。”

    唐邵峰拍开贺铮的手后退一步：“如果你甘愿就这样被我上的话，我无所谓。”贺铮愣了一下，伸手一把搂住他，脸埋在他的肩上笑了起来。感觉到肩上震动以及呼吸喷洒在颈间的麻痒湿热，唐邵峰皱了皱眉：“你笑什么？武力值决定上下，有问题吗？而我随时可以突破到六阶。”

    贺铮止住笑，抬起头将嘴唇贴在唐邵峰耳边：“所以，你到现在还没有突破，是因为——我？”唐邵峰身体一僵，开口想要否认，却发现不知道该找什么借口，只得保持沉默，贺铮又笑了起来，正当他有些恼羞成怒时，感觉贺铮将自己搂得更紧了，“你说我该如何同时体会到光明与黑暗的本质？该如何，在杀戮、嗜血、躁动的负面情绪下，心中还能拥有悲天悯人、拯救众生的情怀？”

    “……”无法想象贺铮悲天悯人拯救众生的样子，唐邵峰十分惊悚，他嘴角抽了抽推开贺铮，“你为什么……会这样理解？我是说关于光系。”

    “小辰说她是在不停救人中突破的，我总不能一边杀人一边救人吧？”贺铮开玩笑地回答。

    “那只是一种形式，每个人突破的形式都不同，太过追求形式你永远也过不了那个坎。几乎所有人的突破都是在无意中进行的，因为最重要的一点是，真诚。无论你为了什么事物，还是为了什么人，真诚才是突破的关键。说到底，我们所掌握的异能都是为我们自己服务，我们了解异能的本质是为了更好地掌控异能。”唐邵峰表情严肃，“我知道大道理谁都会讲，真正要做到却很难，所以，我们打一场吧。”

    在听到最后一句话时，贺铮整个人都愣住了：“你要和我打架？”他觉得唐邵峰说得挺有道理的，结果他刚有点茅塞顿开的感觉时，对方突然说要和自己打架！这是不是有点……神展开？

    唐邵峰忽然一脚将贺铮踹进灵湖里，毫无防备的贺铮“哗啦”一下被灌了几口水，立刻飞身跃向半空，揉了揉闷痛的胸口，这还真是说打就打！他眼前一花，一把刀已经迅速在他面前放大，瞬间逼近的危险让他整个人紧绷起来，下意识地飞退，鼻尖甚至能感觉到刀尖传来的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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