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镇 (2)(1 / 23)
己的性子了。
两人到家时,夕阳已西下倦鸟齐归巢。两人一前一后进屋,喝了几口水,稍歇了片刻,又提着柴刀进了大山。
蔡恬今日异常沉默,往天眼神总是追逐着叶栩不曾移开,现在却只顾埋头赶路,偶尔“嗯”一声,回答叶栩的问话。
再次来到大山脚下,过膝的野草没了那日的露水。此刻暮色四合,山林里山来野兽的嗥鸣,听得人毛骨悚然。蔡恬依旧走在前面为叶栩开道,他没有拉着叶栩的手,反倒是叶栩主动挽上他的胳膊。蔡恬微挣了一下,在叶栩疑惑的眼神中,由他挽着。
走在“许我一世”小道上,那日的甜言蜜语犹在耳边回荡。那日蔡恬说:“我们现在走的这条是我开辟出来的,不如我们给它取个名字吧,叫‘许我一世’好不好?”那日还被这崽子骗着将“喜欢”二字说出口,那日还让这崽子抱了结实。原以为今日能重温甜蜜,没想到此刻两人都僵硬无比,有什么正在悄悄改变。
蔡恬的被动让叶栩意识到自己在倒贴。挽着他走了一段路后,叶栩送了手。
蔡恬停住,看着叶栩,嘴巴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反倒是叶栩先说话:“小道路窄,同行很挤,你走先。”
天色太暗,蔡恬的脸隐藏在一团阴影里,看不见表情,只见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掉头走了。叶栩在原地怔楞了一会儿,才迈步追上。
曾经说好的,并肩携手,一路同行。因为小道太狭窄而失了效,红口白牙,不过一句话而已。
天空没有星月,夜色如墨,浓得化不开,这种天气不利砍树,却能很好的遮掩两人的表情,于是,也无怨言。
在烦闷的空气中,花了两时辰,砍下一棵降真香树,蔡恬抗着粗大的树干,脊背被压得弯曲。毕竟只有十八、九的年纪,身体还在成长体力始终不如成年壮汉,抗着树身形有些晃荡,但步伐却稳健,一步一脚印。
叶栩怀抱着一些零散枝节,手里挽着个布包,里面装着降真香树上掉落的果实,这个能入药,能用就别浪费,叶栩全部捡了包在衣服里。明日给王大夫捎去也算回个礼。虽说有些气他,但转念想想,自己骗他在先,怪不得他揭穿,这样一想,心中舒坦许多。
谁说不是呢?换个角度换个思维,牛角尖里也能钻出条开阔大道来。
叶栩不知道蔡恬为何变了,但他不问。依蔡恬的性子,若是说得出来,怕是早就嚷嚷着告诉自己了。他不说问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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