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此起彼伏满家春小姑别法识妙趣(5 / 6)
红叶大呼一声,便直喘气,拿眼痴痴的望定公子,虽不言乱却有万般柔情,千种蜜意。铁勤也稍觉疲乏,伏于红叶脸儿上喘息一刻。红叶只觉花心发麻,香汗透胸,yin精汹汹涌泄,怎奈少年心情欲火炽盛,又拱起yin户,暗暗用力,以那蜜唇儿紧咬阳物、铁勤不觉又是一阵狂捣猛插,令红叶瘫软四肢,全身发拌,手扪双乳,蜜缝大阔,似已死了过去。
铁勤操了两个时辰不到,已是骨酥筋麻,终将元精一鼓而泄,遍洒花心,红叶体内热津蜜注,心魂俱飞,搂紧公子,丢了又一丢,竭尽平生之乐,云雨既散,二人揩拭一番搂着睡去不表。
单说二小姐见房中事儿已毕,速回房中,脱去肚兜,只见俏小姐光光肥肥这妙物,**冠微吐,如那幼儿之嫩嘴,中间开口处一道嫩闪细腻缝儿,一双朱唇已是蹦蹦跳跳,抖个不停,四周蜜水淋淋,泛着白光,玉穴微启,嗡嗡闭闭,煞是逗人。
俏二小姐兴发难忍,不知不觉yin精泄了几度,忆及兄长与红叶合欢之事,仍是熬禁不住,目炽口燥,情急之中,抓过花剑,那手柄本是牛角啄磨而成,光光滑滑,油油亮亮,粗长似男子雄伟阳物。俏小姐反手一顿,竟将那柄头塞进了自家牝户,加之有yin水相润,故二小姐虽为处子,插进去倒也不难。
铁俏双手扶定,大抽大送起来,又幻想是二哥黑壮阳物,遂加力顶送,恰于那膜口处进出,霎时顶送了五六百抽,双目紧闭,伊呀细哼,快畅无比。
手柄自个儿顶入,轻重适当,每每直奔痒处,铁俏只觉得全身又酥又软,身子弓编得如那玉弓一样,又是二百余提,不觉力气渐乏,稍停片刻,牝内又觉骚痒,遂手不停息,对着穴口,狠命提送,倒也快活。
俏二小姐竟把个花剑手柄当成是男子阳物,秀目紧闭,忘却世外,只顾狠力抽插,尽兴享受快爽,待那佳境来临。
却说铁俏,愈操愈觉有趣,又用了些力气如捣蒜般又冲又擂,只将那yin水激得呛呛乱喷糊得遍手皆是,口里一个劲儿哼道:“快哉,快活。”
忽然间,俏二小姐只觉双眼一花,自己恍若置于二哥怀中,二哥那黑壮阳物;正全根刺入她之花蕊,只觉得自小腹深处至那缝口皆酥麻痛快,个中愉悦,难道其详。
又觉得腿间温滑,亦知yin精又泄,欲火渐尽,方才和衣而睡。至天明不表,有诗为证;
处子窥得yin阳道,欲兴聊发使自挠;纤纤玉指不如阳,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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