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柜(1 / 5)
古赞丽被儿子严肃的态度震了一下,有些紧张的问道:“什么事还要特意赶回来一趟?”
虽说都住在T市,但这儿离傅翊川自己的房子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要是赶上晚高峰,很可能需要两个多小时才能到,所以傅翊川平时也只有在节假日会回来。
“不早了,小语先上去写作业吧。”傅翊川看被自己一起带回来的傅念语拿着书包上楼后,才冷静的开口道:“爸、妈,我喜欢男人,我是同性恋。”
客厅里安静了几秒,傅国雄猛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你说什么!”
“我喜欢男人,天生的,改不了。”
古赞丽眼眶一下就湿了,看着眼前这个自小成熟懂事,没让他们操过一点心的儿子,颤声道:“不可能啊...你怎么会是...会是...我看那些人都是穿着耳洞,翘着兰花指,你是不是弄错了?”
“妈,你说的那只是少部分人,大部分同性恋和异性恋其他方面都并没有什么区...”
“闭嘴”傅国雄狠狠的瞪着傅翊川,额上青筋鼓动,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你给我跪下!”
傅翊川二话不说屈膝就跪在沙发前,傅国雄当了半辈子兵,从总部队到地方消防支队,从小士兵到武警上校衔消防局副局长,哪怕现在退休在家仍是说一不二的性格。
傅家向来家风严谨,无论是大哥傅翊山还是傅翊羽,自幼都十分乖巧懂事,仔细算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忤逆父亲的意思。
“明天跟我去医院,好好看看你这是什么毛病。”
“爸,同性恋不是病。”傅翊川虽然跪着,却没有丝毫的怯懦,直视傅国雄,“这点你可以问妈,妈应该很清楚,医学上早就将同性恋摘出疾病范畴,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我都是完全健康的。”
“是...这不是什么病,儿子都多大了,你还让他跪。”古赞丽的职业是内科医生,在肾病领域有着极高的名声,她抹干眼泪伸手去拉地上的傅翊川。
“你让他跪着!好好反省。”
古赞丽没理丈夫,将人从地上拉起来,可才一开口,声音又忍不住带着几分哽咽,“儿子,真的...真的就不能改了吗?”
傅翊川对上母亲期盼的目光,张了几次嘴始终没吐出话来,最后只好低下头,用沉默来替代残忍的答案。
古赞丽叹了口气,拉着一旁激动的要上前动手的傅国雄,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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