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2 部分(6 / 7)
惯却像魔咒般根深蒂固、深入骨髓,无论画什么之前她都必须画完冷天澈的肖像才能够继续下去,所以她画的每幅画中都隐藏着一个人影。
这是她的秘密,除去她自己外任何人都不知道的秘密!
“嗤!”
“嗤!”
“嗤!”
她不停的画,正脸、侧脸甚至是背影,画了一张又一张,废纸揭去一页又一页,指尖麻木了、颤抖了,她累到甚至连提笔的力气都不再有,可是为什么那种情绪非但没有一点减弱反而像是石块似的在心里越垒越多?
没有用……
这个她过去曾视为救命绝招的办法现在竟然不再有一点作用!
一切都仿佛回到了起点,回到了三年前她刚离开他的那一天,她焦躁的像只没头苍蝇似的四处乱撞,撞到头破血流、撞到粉身碎骨却怎么也找不到令自己安静的办法。
回G市、与他再相遇,本来就是个天大的错误。
再也无法继续下去,舒暖“啪!”的将水彩笔丢在纸上,推门走出卧室,径直朝洗手间的方位走去。
“咔!”不远处忽然传来一声金属声,虽然并不大,在空寂的房间里却显得尤其清脆。
舒暖四处望去,找了好一会儿才发现那点微弱的明光,沙发上隐约有个黑影。
是他么?
舒暖走过去:“子墨?”
没有回音,那点明光缓缓下移,然后灭掉。
这时舒暖隐约闻到一股淡淡的烟草味。他刚刚在吸烟,可他不是从不吸烟的么?
舒暖摸着黑走到沙发后:“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仍然没有回音……舒暖突地有种不好的预感,两手试探的搭在他肩头:“你还好吗?”
“姐夫,你没事吧?”
“姐夫……”
这瞬间她仿佛感觉到他的肩膀在颤抖,还想询问,一道清冷的声音却响起:“你倒是希望我有事!”
这些年他即便对她冷漠疏离,但说话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过,这种语气何止是冷漠简直冷气逼人……舒暖吓了一跳,放在宇文子墨肩头的手不由移开:“姐夫,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啊!”
话还没说完,右胳膊忽然被他抓住,他的手这么有力又攥的她这么紧,纤长的五指仿佛都要掐进她的嫩肉里去。
麻酥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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