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 / 10)
也还是喜欢欺负太沪,直至他嗷嗷大叫,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纪离,则一直没有联系过她,好像就真如她所想的一般,他听了阳家两位的“谗言”,从她生命里凭空消失了。
月经也在该准时来的时候到来,她最忐忑的事情,也没有发生。
本想夏天会这样风平浪静走到尽头。这天晚上,她却突然接到了阿谦的电话:“阳小姐,可能需要你在‘音色’请几天假。”
“嗯?是纪总要来?”阳一一不太能回过神,毕竟之前纪离都喜欢玩突然袭击这套,也不会要求她请假。
“不是,是需要你跟他一起去外地,”阿谦细致地解释,“机票我已经为阳小姐定好,明天下午1点会有人来接你去机场,大概前后需要三天。”
“行。”简简单单应下,阳一一转身就开始收拾行李。
三天时间,应该不够出国,而料想纪离也不会将她拐到什么极寒之地去,行李箱里就只简单放了些夏天的衣物和裙子。
第二天上午,打了电话请假,再出去买了些旅行所需的东西,有条不紊地放进箱子。来接她的人把时间卡的很准,一分钟不多不减地到了楼下,按了可视电话的门铃,再上楼来帮她提行李,全程保持缄默地将她送到了机场。
而等她换了机票,才知道目的地是杭州。
从m市到杭州有将近两个小时的航程,翻翻杂志,睡会儿小觉,并不会觉得时间难熬,下机取了行李,刚出到达口,就看到了冲她挥手的阿谦。
阿谦接着她便带她去吃了饭,随后又上了高速,在嘉兴出来走一级公路,再是乡间小路,总共开了约两小时车,才将她送到了一处较为偏远的水乡村镇。此时天色已黑,家家户户江南传统建筑风格的青灰檐下吊着盏盏浅橘色灯笼,水流淙淙声里,与已近半圆的上峨嵋月一起,在纵横交错的小河上晃着破碎的影。
车停在较大的一户宅院门口,阿谦先跳下了车,为她开了车门后,又去后排取了她的箱子,带着她推门而入。
月色照的院里石砖如玉色般莹润,阳一一也不自觉地放慢了脚步,随着阿谦绕过影壁,进入正厅,再走到后院的一座两层高的小楼前。
“纪总在上面看书,你自己上去吧,我将行李放到你们卧室再走。”阿谦的声音也压得很低,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阳一一点了点头,见阿谦调转身子,便也迈步进楼,绕着窄窄的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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