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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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冬至怔愣一会儿,在脑海里组织语言,最终只掩饰性的说了三个字,“解脱了。”心里的苦只有自己知道,其实不是因为一段婚姻的结束就能把自己从爱情里面解救出来的。
朱染好像松了一口气,“我想安慰安慰你,又不知道怎么做。”
如果以前的迟冬至听到这句话,大概会毫不客气的让他滚蛋,或者说一声用不着,可自从苏让离开之后,他从酒吧找到她的那时起,迟冬至会经常不由自主的对他升起一丝不忍心,舍不得看他因为自己的严厉而露出可怜的表情。
“不用安慰,谢谢,我很好。”
“你以后会很幸福的,相信我。”
“谢谢。”迟冬至说,眼神再一次落到窗外的车水马龙里。
天气已经开始渐渐转冷了,这个城市的冬天总是冷的让人无法忽视,更难以忍受。迟冬至晚上加班,对着办公桌前一大束玫瑰花发愣。二十几年里鲜少有被人追求的记忆,只有一个苏让,因为他的深情,其它一些被人不痛不痒的表白与他做的相比就都不值得被记住了。迟冬至有些囧,她后知后觉的发现,在离婚两个月之后,她好像被追求了,时间不早不晚,掐的刚刚好。
这种事如果换成别的女人大概是会欢欣的,换成她,只觉得别扭至极,她惯于直接面对敌人,从不知如何退缩,像这种不留姓名,连拒绝都无从下手的情况,显然不知道怎么处理。
迟冬至愁眉苦脸的对着一大束玫瑰,谷子却在旁边啧啧有声,这得花多少钱啊!
“师傅,这人忒聪明了,现在这种时候展开追求你大概只会烦恼,换做以前这么明目张胆的追求,你更有可能会无视,并且在知道这个人是哪尊之后,对他除了厌恶,还更恶心。”
如何对待,关乎形势,关乎心态,更关乎时间,恰好迟冬至现在有时间烦恼这一切,但也就只是那么么一点点关注而已,这样的事情对于以前的她,似乎并不值得她分出一丝一毫的困扰。
她知道谷子说的这种时候是离婚之后,以前是指离婚之前,不过她分析的没错。迟冬至在这点跟梁夏末还是挺像的,任何出现在他们婚姻之中的人她绝对都是异常排斥。
她突然有些理解梁夏末对苏让的厌烦,以及所有的行为。
这种事不是她所擅长的,她感情世界里来往的客人单调的可怕,两位客人都是自小一起长大,没有任何生疏感,彼此间都太熟了,追求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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