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2 / 5)
一点消息也没有了。朱染向单位请了假,原由、时间都不确定,反正就是消失了,迟冬至差一点忘了这个人的存在。
当终于有人告诉她她丈夫在楼下等着时,迟冬至倒坦然了,在成功搬家半个月后,梁夏末总算知道消息了。
迟冬至很久之后仍旧记得梁夏末今天的样子,很难得的穿了便装,腋下有些鼓,不知包裹在黑色羽绒服下的是什么东西。他弯着腰靠在窗台边吸烟,眉间眼梢有些许愁绪。迟冬至走过去,推了推他。
梁夏末回头看到她,把烟掐灭,“来啦?”
“嗯。”迟冬至点点头,眼睛落在梁夏末脖子上围着的针织围巾上。
“还能带,今早回家看到在衣柜里了,你要是不翻出来我都忘了。”
“别带了,织的不好。”
“谁还没有个手生的时候。”
接下来便没了声音,迟冬至想了想,把他带到休息室,倒了杯热水给他。
又是沉默了好一会儿,梁夏末略微犹豫了一下才主动开口,“搬出去了?”
迟冬至愣了一下,不自在的点点头,她觉得非常不适应他的态度,却又挑不出什么毛病来,梁夏末难得碰到这种事情没有撒泼放赖,迟冬至却要命的找不到对策了。
“是因为我?”
迟冬至没有否认,决定以后的日子无论发生什么,都不再让自己委屈,为他宽心。
“如果我以后不经过你允许不回家呢?你能搬回来吗?一个人在外面,家里人都不放心。”
“我在单位宿舍,没什么危险,反正在哪都是一个人。”
“哦。”梁夏末点点头,像是考虑了很久,“搬了也好。”
“你说什么?”
“没什么。”
接下来,冷场了,迟冬至不知该说些什么,她这次无声无息的行为实在是往梁夏末脸上狠狠扇了一个耳光,决绝的在彼此之间划出了分界线,换个角度想想,梁夏末很可能会遭到两位母亲的埋怨,所以他今天反常的行为,其实也不难理解。人就是这样,可以挽回的时候会做出一些激烈的行为垂死挣扎,一旦确定真要失去了,反而会平静下来。
以往暖场不是迟冬至的工作,梁夏末会耍宝耍无赖,插科打诨把她哄到笑为止,所以今天他前所未有的沉静让迟冬至心里很没底。
“夏末,你还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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