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10 / 22)
真要打的,那等到真要打的时候上边也知道该谁领兵。记住,领的可不是区区一个虞师。”
虞啸卿就苦笑:“真要打?原来上边做出的样子一直是假要打。”
唐基:“你用兵的人,真变假假变真的事会搞不清?谈判桌上谈着,桌子下边总也得有个动静,那时候想的是这滇缅要做主战场,现在被斯大林给抢走了,那还有不保存实力的?酒囊饭袋都明白的事,你偏就从不想。只能说赶了个巧,你又太当了个真……我说你也不听。”
虞啸卿:“……你就说了些两可的话。”
唐基:“是你烦了被老爷们来订你这今世岳飞的命。”他冷冷地笑笑:“我就看着,我知道劝你不会听。你知道怎么劝上吊的人?别管他,让他吊,等他吊上去了再解下来劝——怎么样?吊上去的滋味好不好受?”
虞啸卿:“我没打算被你解下来。我只是想死得明白一点。”
唐基:“那就去死。有的人死是死期到了,你死只不过是你觉得丢了他妈的面子。你不外乎是觉得没脸见那个炮灰团的团长。别人管下属是拿命令管,你是拿魂在跟他照,这倒好,你以为是在演三国呢?你就想跟他刘关张。小马乍行嫌路窄,雏鸟初飞怨天低。你死了就对得住白死的官兵了?他们可是你一力哄上去的。我是一直持反论。”
虞啸卿:“我再说一次,你说的全是两可的话!”
唐基:“我说了太行险着。”
虞啸卿:“这叫哪门子架得住的反论?兵无不险!”
唐基:“对打仗我是完全的不通,完全的不通。”
他简直有些笑吟吟地,因为事情越来越往他要去的方向,因为虞啸卿越发地痛苦,这不是在江边的哭泣。是真正无处可去的茫然和痛苦,越痛苦,越软弱。
炮群开始齐射,轰轰的撞入雾气,一些重炮弹的爆炸声在这里都隐隐听得见,很壮观,但这虞啸卿期待已久的壮观,现在在虞啸卿眼里却一点也不壮观。
虞啸卿:“除了一死……我还有什么办法对得起他?”
唐基:“往回撤呀!”
如果几分钟前唐基说这话准要被崩掉了脑壳。可现在虞啸卿甚至无心去理其中所含地嘲讽:“不可能的。都已经不够时间把人送过江,更不要说把人撤下来。”
唐基:“虞侄啊,跟你父亲年青时一样,总是把事情想绝的。”
虞啸卿:“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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