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13 / 25)
成了那样一脸见鬼的神情,他点了点头,然后开步走。这家伙一旦开步走地时候就是在和瘸子过不去。你得撒开了丫子才能保持一个耳刮子的距离。
我:“你帮帮我!”
死啦死啦:“我哪里帮得了你?打了多年仗,你还不知道伤口都是自己长?”
我:“那你又要问?”
死啦死啦:“总也是朋友了,问就是不想你这样,可你又何尝想这样?只好是不打扰,你自己慢慢长。”
我:“好吧!那你的事我也不管!你自己慢慢长!”
死啦死啦:“刚说你的时候我也想明白了。我拉你做什么,这是要一个人打的仗,我总得敲开那扇门。”
我:“你真要去吗?”
废话,他走得急匆匆的,倒好像我在追着他惟恐他把我拉下。
死啦死啦:“真去。”
我:“你真想看见迷龙老婆吗?”
那家伙便慢得了两步,踌躇一会:“……想见。”
我:“你敢见她吗?”
慢得了四步。踌躇又一会:“……敢见。”
我尽速地赶到他的身前:“你站住。闭上眼睛,想想她走的时候那个样子。”
他站住了。闭上眼睛,他确实是在想,因为我清晰地看见他打了一个寒噤——在光天化日下打了个见鬼地寒噤,然后他继续走。
我:“你想想她眼神,她拿眼睛就能把你片成馅啦!好啦,我们回头不光有猪头肉,还可以包饺子啦!”
“嗯。”死啦死啦心事重重地点头:“我们除了等仗打完好像也没别的事啦……总得做点事吧。”
我:“你去跟虞啸卿告个软啊,你们立马就能抱抱啦,二十分钟两次!”
他倒也想了想,然后苦笑:“我说烦啦,你有没有见过混得我这么惨的?”然后他用一只手指制止住了我就要喷薄而出的发言:“可是烦啦,不去不行,跟上南天门一样。不去不行。你平心想想,再让你上一趟南天门,你去不去?”
我想了,可说不出来,肯定有时候比否定更难出口,于是我再不说话,我只能陪他去他的不去不行。
门仍然紧闭,紧闭的程度不像屋里住得有人。死啦死啦站在门前,鼓足了勇气——权且想一个疯子居然需要鼓足勇气——他又回头看了看我,我干脆还往后退了一步。
我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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