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部分(5 / 6)
大逆不道的混话!”太后指着跪了一地的宫女内侍,阴阴地说道,“刑嬷嬷,哀家命你在七日之内彻查此事,宁可错杀一万,不可放过一个!”
匍匐在地的人均被吓得浑身颤抖,一个个伏在青石砖上不敢动弹。
“是~”刑嬷嬷叩首应声,歪着头,不怀好意地看向身边。
太后握紧拳头,斜眼叫道:“顺福。”
“奴才在。”一名内侍惴惴小心地靠近她。
“去把禁军统领张文广叫来!”娇小的身躯爆发出惊人的气势,“今夜凤鸣宫里莫名其妙冒出个破烂货,明日哀家岂不是要被神不知鬼不觉的夺了性命!废物!一群废物!”
内侍强作镇定,应了一声,颔首退下。
“母后。”文贵妃嚅嚅开口,眼刀却飞向地上的钱乔香,“这个女人该如何处置?”
太后冷冷地瞥了狼狈的钱乔香一眼:“贵妃看着办吧。”
“是~”文语嫣眯着眼,柔柔地答应。
发丝时不时搔动脸颊,我拨开浓密的长发,淡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专横的母亲、窝囊的儿子、狠毒的媳妇,若是在寻常百姓家,顶多就是一出伦理闹剧。若是在深宫帝王家,这便是一场国祸。
撇开眼,只见钱乔香愣愣地望向我,眼中充满了惊异、恐惧和了然。
哼,终于认出来了吗?抬起手,轻抚脸颊。
我从不愿对镜梳妆,因为怕看到与娘亲如此相象的面庞。因为只要一看到这相象的面庞,我便会想起城楼上她的绝望。因为只要一想到她绝望,我的眼前便会闪现出沙场上的那道残阳。因为眼前闪现出的那道残阳,会生生地灼烂我心头那道难以愈合的伤。
翩然转身,乘风而去。
身后,只留下一缕暗香。
月下夜景阑,笛歌淡淡
坐在雅间里,抿了一口茶,懒懒的看向窗外。昔日的边城,已经改换了主人,这里是荆国的南疆,是荆王的明珠城。春雨如酥,喃喃絮语,轻轻地吻在青砖灰瓦之上,流下了一道道暗色的水痕。道边的香樟树隐隐地发出嫩芽,鹅黄色的一点、两点,酝酿出可人的春色。
“流霞引花入天梦,飘雨催醒杜宇魂。”耳边响起柔柔的语调,回首含笑。只见如梦姐姐带着几分新奇、几分快意、几分欣喜,细细把玩着朴实无华的陶杯。洗尽铅华,重获新生,眼前的一切便都染上了幸福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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