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0 部分(5 / 6)
几天了,都没有任何人找过来的意思。
揉揉被绑在背后在椅子上磨得很疼的手背,继续在椅子边角破掉的地方一点点把胶带给磨破。
她在这里几天试了很多次才找到这么一个可以利用的东西,想离开,这是唯一的希望,只可惜手背都已经流血了,特别的疼。
椅子上已经残退了的红色被点点滴下来的血给染红,不过叶暖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现在他们刚刚给叶暖送了晚饭,她有一个 晚上的时间可以利用,这是最长的一个时间间隔,也是她唯一一个可以利用的机会。
在叶暖为了逃离而忍着疼痛努力的时候,褚封弈那边已经乱了套,他心急火燎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翻身坐起,拔掉手背上的输液管,掀开被子要跑出去找恪玉茗问问是怎么回事。
一边守着的褚建国赶紧走过去把人按下,训斥道:“你疯了?这才刚几天?你就要跑出去,不怕把自己折腾死?”
褚封弈呆怔怔的愣了许久,脑袋碰在墙上也没感觉,半天没有反应。
褚建国慌了,轻轻的把褚封弈给扶着坐起来,摸摸他刚刚碰到的头,很平滑,并没有包什么的。
突然的褚封弈一只手抓住了父亲关切的胳膊,严肃的说道:“爸,暖暖是恪玉茗带走的,一定是她。”
“可我们没有证据啊,在你说过有人逼着你娶恪玉茗以后我就派人盯着她了,没有一点反常的地方,而且她也似乎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褚建国暗叹一声,和儿子认真的解释。
褚封弈不相信,抓着父亲西服袖子的手更紧了,“爸,不可能,绝对是她,不然别人绝对不会让我娶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
褚建国一愣,继而点头,“你说的到没错。”
“可是如果是苏西干的呢?她说过她要把你一层层的扒皮,活活整死才会解气,娶一个你根本不爱的女人,和叶暖置气,你们难过,谁最开心?”
阜南苏手里捧着一束鲜花,黑色的收腰西装上许多随意而精致的小细节,使那个男人格外的精神焕发,他把身后的房门关上,淡然的注视着面前的一父一子。
褚封弈的目光落在了那个男人手上的鲜花上,蹙眉不喜的说道:“阜南苏,你又过来干什么?把你的东西拿出去,不要以为我一个男人会喜欢那些花花草草的东西。”
阜南苏没理会褚封弈,把疏于打理已经提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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