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部分(6 / 6)
了主意。幸好卓正十分镇定,起码比我镇定许多,在那一瞬间,他坚毅的表情给了我和母亲很大的鼓舞。他当机立断打电话给侍从室,要求到医院去。
我们见到父亲时,他仿佛已经安然无恙,神色很平静地半倚在病榻之上。专用病房宽敞明亮,像是一套寻常豪华公寓。若非室内淡淡的药水气息,很难让人想到这里是病房。母亲立在我身旁,她身上散发着淡薄好闻的香气,不是香水也不是花香,非兰非麝,若有若无,萦绕掩盖了药水的味道。当她走近时,我清楚看到父亲的脸色,仿佛久霾的天空豁然明朗。
父亲转过脸问我:“你们怎么来了?”口气像是责备,“定然吓到你母亲了。”
医生说,他需要立刻动手术。
我很担心,不是没有风险的,看外面那些人如临大敌的表情就知道。父亲有话要同他们说,我于是和卓正一起,陪母亲去休息室里。过了许久,他派人来叫我们。
我以为他是想单独交待我们一些话,谁知房间里还有雷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