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部分(5 / 6)
的,无论街上的气氛和广播电台里的节目都让你知道离开圣诞还有多少时间。更何况情人们似乎不能满足于只有情人节,一定要欢度圣诞才能圆满成功,好在这中间还隔开了大半年时间可以缓缓,要不然真是要了穷苦男生的命了。
从小,我发现自己有一个情结,就是一直想痛扁圣诞老人一顿。首先,我相信圣诞老人不可能光临我们这个主要信仰是佛教而且大部分居民家没有烟囱的国家,这说明所谓的圣诞老人势必是假的。其次,我对这种套着卡通外衣的人,都有股强烈的想扒下来看看里面的人到底是怎么一副嘴脸的冲动。这点和我从来看不顺眼圣诞节没有关系,哪怕是公园里的米老鼠我都想将其踹翻在地。这可能源于我幼年时候的一次经历,那时我在游乐场的一个角落里发现脱了一半衣服的米老鼠正对着墙脚尿尿。从此以后,我对这些东西充满厌恶。之前每年,我总能在圣诞节前后看见不少圣诞老人,有时候去趟商店能一下子看见四个在向我挥手。那时候我总想把他们都塞进化工厂的烟囱里。
每年圣诞来临,我都觉得空气里不光充满圣诞的气氛,更多是充满荒诞的气氛。
当然,这可能和我过了无数次的单身圣诞不无关系。无论我在什么时候有女朋友或者有没有分手,我们总是不能坚挺地共度圣诞。
我们一路上走过很多小店,这些小店门口都摆着俗气的圣诞树,上面无不挂了四个中文字“圣诞快乐”。一些稍大的商场果然又推出圣诞老人在门口招揽生意,期间我看见了一个只做了一套红色衣服和头罩而没有做衣服里的填充物的史上最瘦的圣诞老人。我最早看见的时候只是在想,这大头是谁,走近一看才知道是个半成品。车开了很久,终于到了健叔的工业大学,一路之隔有几家酒吧和网吧,我们要去的是酒吧,名字叫“港口”。到了酒吧门口,停了车,我头一下又大了——给我们拉门的又是一个圣诞老人。
我们到了酒吧里面,老板为我们留好了靠窗的位置。我想起在上海那个大都市的时候,我都不曾去过酒吧。酒吧里放着GENERAL ROCK,都是我不曾听到的音乐,舒缓而温暖。我陷在沙发里看窗外,一个能量巨大的灯箱正对着我变幻颜色,隔着玻璃都能让眼力所及显得迷乱陆离。
我想起在上海的时候,交过一个女朋友,是一个朋友的同学。我朋友告诉我,此人在上海是个社交名媛,我当时并不明白什么叫社交,自然更不明白什么是媛,但是名媛我知道,就是著名的媛。我和这个时髦姑娘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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