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我一腔孤勇,一生只用于一处(4 / 7)
片,他来学校了!就在学生会办公室那里!”
我一瞬间明白了她在说什么。
没有再思考的时间,我抱着书包跟着她往外跑。
在二楼学生会办公室门口,我气喘吁吁,来不及顿住脚步,就直接被七春推进了虚掩的门。
我依稀听到她轻声说:“加油。”
我张口结舌的抱着我的书包站在那间不大的屋子中央,我想我那时的样子一定很傻很呆,而靠窗的办公桌后面,是面露惊诧表情的封信。
只有他一个人。
看上去是来收拾最后的东西。
他看着我,没有开口,也没有微笑,仿佛已经洞察了我此行的目的。
我不知道他记不记得我,那么多次如洁白羽毛擦过水面般轻微的交集,在他心里是否也曾留下哪怕是一点点的痕迹?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
那一天天气不好,阴阴的,大片的乌云堆积在天空里,好像要下大雨。
正是中午时分,学校里只剩补课的班级,空气异常的安静和潮湿,像看不见的罩子把我们圈在其中,仿佛用再轻的声音,也会撕裂出伤口。
我还是开口了。
我说过,我对着镜子演练过一千次。
“送你一张明信片。”我从书包的小夹层里取得那张明信片,然后把书包放在旁边的空椅子上,再上前一步,双手把那张明信片递上。
我的声音紧得很陌生,但完成这一系列动作,我居然没有颤抖。
很多年以后,有一次聊起,封信说,我那时的表情,叫视死如归。
他接过去,动作很慢,但没有停顿。他并没有看,只是轻轻放在手边的一本书上,正面图案朝上。
那张明信片的图案,是澄澈的蓝天。
我曾经听说,他非常喜欢拍各种各样的天空。
“谢谢。”他说。
我发现他有一个习惯,看人的时候,从来目光专注。不回避,也不尖刻,像表面温和但实则坚决的漩涡,让人轻易感到软弱的崩溃。
我只抬眼了两秒就重新深深低下了头。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当场看那张明信片上的字,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希望他立刻看还是不希望。
我小声的问:“你记得我的名字吗?”
我用眼睛的余光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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