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3 / 6)
生公寓的对面,两楼相对而立,都是统一的格局,又正好都是住403室,所以基本上站在宿舍前面就能聊天。同行的人大多数时候大家都是各自做自己的事情。可能之前温瓷和宋雨薇的事情让人总觉得她和程潍城之间有什么,刚开始一个个的看她们的眼神都奇怪,这几天下来看他们两人话都不多说,也就渐渐正常了。
基本上六点吃过晚饭之后就是大家自由活动的时间了,只是如果需要外出的话需要和带队的报备一下,要保证自己的安全,并且回宿舍的时间不能超过晚上十点半,每日十点半之后两个带队的老师都需要去宿舍查一下人数。
温瓷吃过晚饭喜欢到楼下去散步消食,黎巴嫩的中学和国内的中学建筑和结构上面还是有很大差别的,校园内有一天种满参天大树的树林,温瓷很喜欢去哪里走走,温瓷并不认识那些是什么树,只是觉得每一棵树都又粗又大,两个人合璧都无法抱笼,树林并不是十分的大,十多分钟就能穿过树林到达对面的公路。树林里已经铺了厚厚的一层树叶,按理说这样的季节并不是树叶脱落的季节,可是地上的确一层像是新落下的树叶,一脚踩上去,厚实柔软,温瓷走过了树林,走过了公路,走过了夕阳的余晕,直直走到了马路上的路灯齐齐点亮的刹那,从温瓷眼前的最近的路灯开始被点亮,依次延伸进入公路的尽头,就像是多米罗骨牌效应一样。温瓷看着眼里都闪着光亮。不经意间遇见的美好的意外,总是格外的触动人心。
十
年初一早上冬令营的老师带着同学去了柏林城墙的旧址感受历史,温瓷本来就对这些不太感兴趣,再加上天气实在太糟糕,更加无心听老师说的些什么了。下午回到酒店温瓷就觉得自己有些头晕,和带队的老师请了假自己就躺在床上看书,看着看着就睡着了,迷迷糊糊听见手机在响,温瓷感觉自己头晕的厉害,整个人使不上力气,骨头都要烧熟了的感觉,嗓子难受的紧,温瓷知道自己多半是感冒了。费力的摸到了放在床头的手机,也没看清楚是谁就按了接听键。
“hello,wendy.”声音明显的有气无力。
“温瓷,我程潍城,你怎么了?”低沉的声音透过手机温瓷听起来不太真实。
“我好像有点感冒了。”
“看医生了吗?吃药没有?”
温瓷听着程潍城的声音越来越远,最后不知道怎么就睡了过去,等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医院了。正好有护士进来给温瓷量体温,温瓷想问自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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