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何欢,你知道杀人的感觉吗?(3 / 5)
,但其实有分寸,不像那对夫妻的乡下亲戚,也不像是单纯想要赔偿,倒像是故意闹给人看想搞臭风安堂。”
经她提醒,我顿时清醒了许多,暗骂自己果然愚蠢。
惹得了事,收不了场,这是我最不喜欢的人之一,我怎么自己也变成这样的人了呢?
我这下真的振作了起来,把脸擦干净开始和七春讨论。
这时,七春的手机短信铃突然响了。
“你什么时候和那个黄金头发勾搭上了,还交换了电话号码?”一边冲到门口穿鞋,我一边好奇地问七春。
刚才是那个穿着大红羽绒服染着金色头发开着封信的车的男人——自称封信师弟的慕成东发来的信息,他告诉七春,封信已经赶回医馆了。
“我男人又没出事,我当然有空到处撩骚,不然守着你个苦瓜脸一整个白天,不得活活闷死?”她扔我一个白眼,用力甩了甩她的秀发。
七春最近又换了新发型,剪了一个清爽的短发,染成了玫瑰色,大胆又妩媚。
“真的不要我陪吗?”她确认。
“真的不要,我是去约会见我男人,你跟着会被嫌弃。”我冲她故意做出很贱的表情摆摆手。
进电梯的那一刻,我又返回去抱住站在门口的七春的胳膊,摇一摇,由衷地说“好爱你哦七春姐”,被她傲娇地推开。
然后我下楼打车。
开车的大叔把流行的广舞场音乐开得很大声,理直气壮的词曲和错综复杂的人生真是相映成趣。
我无声地用力呼气。
虽然强打精神和七春开着玩笑,但越接近风安堂,我越心慌气短。
封信,他还好吗?
虽然离开不过短短的几小时,但风安堂门口,已经换了天地。
没有了围观怒骂的人群,但也没有了往日平静安宁的济世气息,原本已经花朵盛开的腊梅树被摧毁得枝残叶落,早被踩踏成泥的花朵在复杂的空气成份里绝望地发出最后的香气。
木质的虚掩的大门里透出暖色的光,我还记得那一夜陪着同事孙婷带着她发烧的儿子小土豆深夜来此,见到这一席灯光在黑夜里带来的温暖心情。
而此刻灯光仍然是那片灯光,却只感觉凄凉。
门口的大坪里,有几个身影在缓慢地移动,走近看,是小松、小岑那几个护士,在用汽油清洗着门口地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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