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swimming and kissing(1 / 5)
直到拿成绩那天,父亲也没有去接张晓梅,张晓梅也没有自己回来,所有的事情似乎就这么不了了之。
吴家的车一早开到镇上接我和吴海。坐在车上,吴海拍拍肩,“时间还早,靠着我睡会儿吧。”
我这些天都睡得不好,前世自从十八岁到英国留学开始,我就有失眠症,现在重生,似乎把失眠症也带了过来。我不喜欢在交通工具上睡,也睡不踏实,可是吴海的膝盖却是不同的,即使不睡,这样静静地靠着他也有种亲近的温暖。
我枕在吴海腿上,仰头看他,眉眼弯弯的笑:“很舒服。”头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蜷缩着闭上眼睛。
吴海轻声的笑起来,把我散落到脸上的头发搭到耳后。温柔的指腹偶尔划过脸颊,痒痒的,我嘟嚷着抓住他使坏的手指,勾起嘴角,就这么拽着闭上了眼睛。没想到竟然很快就睡着了,要到学校才被他叫醒。我咂咂嘴,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流了口水,立马起身,吴海腿上的裤子已经被打湿了一片。我顿时血液上涌,抹了嘴角边残留的证据。
吴海笑得无比惬意,大度的说:“小瑾,没事儿,我睡觉也流口水的。”
小王司机听了这话,很不给面子地噗哧笑了出来。
神啦,我……不跟小盆友一般见识!可是啊可是,心底还是有个强音在不停的重复:好丢脸啊好丢脸……
我的学籍上写的是吴海的班级,也就是说,我跟吴大少这辈子的定义除了青梅与竹马,还可以多了个小学同学。我不是很想“抛头露面”,但是跟吴大少走在一块儿根本没法低调哇。更因为大家不熟,对咱有种观看珍稀动物的审视,这种强烈的被人参观的感觉真不好!可关键的是咱旁边那位根本没有这种自觉,见到他的兄弟就把我往他怀里一带:“这是我媳妇儿!”多么理直气壮、气壮山河呀,可为啥我就是不能说服自己感动一下下?
每个班的桌椅都是定量的,我过去没有坐的地儿,吴海一屁股坐到凳子上,张开胳膊,那意思是:让我抱呗。咱脸皮没那么厚,死活不坐,吴海没法,只好把他的凳子让给我,自己跟旁边的哥们儿挤着坐。还好吴海坐在最后一排,我可以暂时低调地存在一会儿。不过事实证明,这只是我个人渺小的奢望。
这个班的班主任姓李,是位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她一进教室就和爱和亲地用目光和每位同学亲切问候,然后目光锐利的落在咱身上,一种不好的预感让我忍不住哆嗦。果然,李阿姨笑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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