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葱(2 / 4)
知没有理由拒绝,很明智的给出答案“右转那家烤鱼店”。
祁薄言似乎是有些惊讶顾澹如这一回的好说话,本来做足了打算心中打好了草稿如若她拒绝推辞应该怎样扭转局面,此时却是全然派不上用场,微微瞥眼打量了身边人,眉目安详,一脸平静的坐在副驾驶座看前面路口的人流。这样的她是他熟悉的样子,高中时期的顾澹如就是这个样子,从来都不擅长拒绝祁薄言,或者更为确切的说是不舍得拒绝祁薄言,几乎是有求必应,温柔乖顺,秦易时常哀声叹叹的半是羡慕半是无奈的打趣他“你家那位对你真是温和无害,不像我家那个整天让我头疼”。
晌午的饭店人潮涌动,里面已经没有了座位,服务员在露天的外场搭了几个临时桌椅,虽然略显仓促,但服务态度与饭店的人流却足以证明这家店的口味。
中份的鲶鱼锅被端上来,点的几道豆类菜也被放置在旁边。顾澹如将生菜、腐竹、鸡蛋干倒入锅中,加大了火,等候食物从新鲜到熟至入口。祁薄言去餐厅的里面倒了两杯水,将碗筷一一烫洗。
“婚礼上我说的话绝无虚假”。祁薄言拿着公筷将倒进锅里的食物翻转了一边。
顾澹如放在桌子底下的手收拢了,交叠在一起,“我说的也不假”。
很多事情不是如同想象中简单,当年母亲与祁父的爱情不也曾轰轰烈烈惊动整个大学校园,最后还是遗憾收场,男另娶,女他嫁,此生不复相见。沈家那位千金听说也是顾老爷子中意的儿媳妇,祁薄言怎会为了儿女私情与家族为敌。
祁薄言给顾澹如盛了一碗白米饭,递给她,两人手接触时,温热的手指轻轻擦过,异样的情绪在心间浮动。“所有的阻碍我来解决,你只要开心就好”。低沉的男声充满这男性的刚烈自信。
顾澹如愣了愣,不知道该说什么。低下头,夹了几片鸡蛋干扒饭,勾勒着素色青花的陶瓷碗添了几分颜色。顾澹如不像苏小辛吃菜喜欢在锅里搅来搅去,也不是在寻找打捞自己心仪的食物,只是纯粹个人喜好,都说朋友之间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即便和苏小辛作了多年闺蜜,顾澹如还是没有沾染苏小辛身上的臭毛病,依然保持最初优雅的餐桌礼仪。
顾澹如此时镇定外表下无法窥测的内心却如同底锅里沸腾的冒泡的水一样跌宕起伏,风起云涌。
这八年没有一天她是忘记过祁薄言的,纵然表面毫不在意,不痛不痒的继续生活,但祁薄言就像是早已侵入她的骨血,生生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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