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暖(2 / 5)
,“她爷爷当年救我我就答应了人家,人要言而有信,何况我看沈家那丫头,模样端正,和薄言很相配。”
“薄言的婚事应该由自己做主,他也大了”。祁行之回应着祁老爷子。自己的婚事已经在迫不得已之下身不由己,儿子怎么能重蹈覆辙,代代延续。
“那就由得他胡来吗,像你当年一样?”祁老爷子直视祁行之,已经长了老年斑的脸上写满了严肃。
“爸”,祁行之不悦的叫出来,语气硬邦邦的。当年的事情祁老爷子一直觉得他是鬼迷心窍胡作非为,却不知道那是他一生中最好的时光,可惜一旦失去就再也抓不住,哪怕是尾巴。当年的温柔时光绝不可以任何人侮辱质疑,哪怕是父亲。
旁边坐着的祁母已经明显感觉到丈夫的不悦,缓和气氛的开口“行之,你尝尝这个,陈姨做的新口味”。祁母将一片剁椒茄子夹进丈夫碗里。
祁行之眉头皱的很深,气氛尴尬的吃完这顿不怎么让人愉快的饭,借口有事进了书房。祁母和老爷子坐在餐桌上,继续吃饭。“你有空劝劝行之,也劝劝薄言,沈家那个是好姑娘,我看着对薄言也还不错,像你”。祁老爷子对默默不作声低头吃饭的儿媳妇说道,严肃威震的脸上缓和了几分。
祁母嚼着米饭,听话的应了一口。但脸上表情却是有几分失落。不知是因为丈夫的失态还是因为为儿子将来幸福担忧,也或者两者皆有。
祁行之坐在书房沉默不语,一直以来驰骋商场的传奇男人眼睛里隐隐含着难以言说的酸涩。窗户上的不锈钢防盗窗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着刺眼的光,青葱的吊篮抽出了嫩芽,绿绿的,在寒冷的冬天依然盛开的正好。
办公室唉声叹气,纸间摩擦声音此起彼伏。临近十二点半,诺大的办公室还有许多老师在批改此次月考的试卷。空调温度开的很足,但试卷上的分数只会增加各个科任老师心中寒风刺骨。
顾澹如拿着一支中性碳素红笔在试卷上改着选择题,病句是当下最容易出错的选择题。人们说话平时往往就语序颠倒,随意任性,自成风格,并不注意语序语气上的问题,考试时也自然意识不到语句的严禁,犯错常有。她并不喜欢给学生打叉,习惯于给对的题目划上勾。高中时期理科试卷上的一版版叉鲜红大气,明晃晃的让人心里不舒坦。走过那些不愉快的经历,她只是希望多给这个压力很大的年纪的学生一丝自信心,尽管微不足道。
“顾老师,今天怎么破天荒还不回家啊”。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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