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来(2 / 4)
度的交流。
旁边的袁小小倒是很嫌弃的看了她一眼,“那种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沈记绾端着茶杯,小口小口抿着,若有所思。她本以为,祁薄言天性薄凉,不喜与人接近,那种冷清淡漠的疏离感不过是性格使然,却没想到他也有放低身段、甚至眉目含情的一天。
位置靠的很近,饭店里有些凄清,她依稀听见祁薄言如大提琴般低沉好听的男声在说这些完全体贴温和的话。“多吃点饭,你太瘦了,应该长胖一些”,“吃完饭我们去散步走走”,完全平易近人,但那位女子仿佛有些过于沉默,并没有时时应和,甚至她还有些微微拒绝的说“不用了”“太麻烦了”。这世上果然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冷漠强势、无坚不摧如神话的优秀男子也会有心甘情愿低头的那一天,这大概就是祁薄言不能娶她的理由。
这样的冷淡的男人,看似无情,一旦动情,便是永生永世。沈记绾寻寻觅觅了二十多年,很想问问主宰万物苍生的上苍她的那个良人究竟在哪里。好不容易准备放弃寻找坦然接受一位父母看好自己也觉得很适合的人选,却偏偏有了此生不换之人。
“你不是我要的那个人”,原来他想要比肩而立给以祁太太身份的女子是那样一个人,淡薄清新,不温不火,仿佛与世独立。这是她完全不能比拟,饶是从小到大接受过那么多溢美之词的沈记绾问也不得不承认,那个女子的高度,自己完全不能岌岌。
既然如此,也不必强人所难。
多年之后,当沈记绾将这段往事当做趣事讲给已经同她生儿育女的丈夫听时,她温和如玉的丈夫说了一句话“那我得好好感谢这位小姐,要不是她,我就娶不到你了”。
夜晚的风很轻柔,在这样一个寒冷的冬季,温和的就像慈爱的母亲抚摸自己刚刚足月而生的小宝贝。
沈家大宅。带着老花眼镜在斗鹦鹉的沈老爷子看见宝贝孙女悻悻归来,招呼孙女到跟前来,半是探究的问宝贝孙女今日见祁薄言感觉印象如何,沈记绾想到那双璧人,拉着爷爷的手,轻轻地摇,看着活蹦乱跳的虎皮鹦鹉,“爷爷,我不喜欢祁薄言那样商场而战性子淡薄的男人,相处起来很无趣,我想要一个像爷爷一样幽默风趣的人。那场婚约,我不答应”。嘟囔着嘴,眸子里也是一副委屈的模样。
沈老爷子疼爱孙女是出了名的,舍不得孙女受半点委屈。听见孙女变着法的夸自己更加洋洋得意,“不喜欢就不喜欢,那场婚约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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