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怀(2 / 4)
祁薄言打断乔母“祁太太只有一个,只能姓顾名澹如”。他知道乔母不过是想要一个承诺,这个承若他愿意双手奉上,甘之如饴。
乔母听完舒心一下,脸上的凌厉消失的一干二净。曾经对澹如真的很苛刻吧,没有享受过一个正常人童年该有的欢乐,索性她还是健康的长大成人,如今遇上的这个人也安全可靠,自己也该放心。
走廊上坐着的顾澹如有些不放心,都待这么久了,还没聊好吗,是准备膝足长谈到深夜了吗,刚想走进病房去看看情况,祁薄言恰好推开了病房门。
“妈妈和你说什么啊”?顾澹如想要了解内情。
祁薄言挑了挑眉“让我赶紧把你娶回家”。
顾澹如憋了瘪嘴,就不该问这个人,腹黑霸道,空有一副正人君子的相貌。
翌日,顾父早早来到了医院,和母亲在病房里说了一番话,说的什么,不得而知。
父亲在病床门口打了电话,顾澹如清楚的听见父亲开口说的名字“祁行之”。
不过二三十分钟,顾澹如就看见祁行之步履匆匆的朝病房赶来,满头大汗。祁薄言淡淡叫了声“爸”,转身将顾澹如带出病房,留给他们两人时间单独交谈。
午饭是舒听暮、苏小辛带来的,红枣莲子粥、鸡汤炖木耳,清淡营养,还买了几束粉色的康乃馨,寓意早日康复,算是有心,插在病房里,倒也使死气沉沉的房间添了几分生气,两个闺蜜陪顾澹如说了说话。
傍晚时分,乔母突然半边身子不能动弹,也说不出话来。顾澹如心急的连忙去找医生,医生却摇摇头表示自己也没办法。顾父老泪纵横,悲伤难以言表,看着发妻脸色苍白,自己却无能为力。
乔母呼吸越来越艰难,顾澹如拍着乔母的背帮助她顺畅呼吸,热泪盈眶,嗓音低哑。祁薄言一边紧握顾澹如的手给她动力,一边细心的用棉签给乔母的嘴唇润湿。
晚风吹的潮湿,含着大量的水蒸气,医院的走廊深深长长,阴森可怖,顾澹如握住母亲的手,却发现手越来越无力,直到完全垂在病床上,停止了呼吸。
顾澹如低低叫了声“妈妈”,良久没有回应。眼泪瞬间如决堤,嘤嘤哭出了声音。
顾父悲痛至极,大喊了几声“阿嫀”,沧桑过半百的年纪已经击不起如此打击,腿软的摊在地上。
祁薄言眼中神色紧了紧,难过、疼惜、爱恋,抱着顾澹如,任她用泪水打湿他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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