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5 / 8)
就病倒了。”
随即,秦安槐与钟离烨不约而同看向虞绍衡。
虞绍衡平静回望两人,之后对钟离烨到:“太医可知皇上因何病倒?可曾开出良方?”
叶舒玄附和道:“皇上若是觉得病得蹊跷,大可彻查。”
钟离烨似是对一切都没了兴致,摆手道:“不必。朕什么都明白。无事便退下,永平侯留下。”
叶舒玄与秦安槐、罗元华齐声称是,躬身退下。
是这时候,太监前来通禀:“皇上,毅勇侯求见。”
钟离烨蹙了蹙眉,沉吟片刻,还是颔首道:“让他进来。”
萧旬进门之前,钟离烨对虞绍衡道:“几个地方发生雪灾,你多费心。”
虞绍衡淡淡道:“臣会与叶相齐心安民。”
钟离烨笑了笑,有所指地道:“叶相其人,固然有不足之处,却一直是清廉耿直、爱民如子,只是教子、治家无方。”随即笑意更深,“你是再清楚不过的了,否则,也不能在当初抱得美人归。”
虞绍衡看向钟离烨,报以一笑。如今多少事,钟离烨都已知晓。他没必要否认,也没必要出言承认。
“去看看皇后吧。”钟离烨道,“她近日总是被太后叫过去说话,心绪怕是不甚平宁,你去与她说说话。”
虞绍衡称是告退。
是这时候,萧旬进到室内。
萧旬已太久不曾见到钟离烨,眼下见到消瘦、苍白的钟离烨,不由神色一滞。
钟离烨指了指近前座椅,“坐。”
萧旬道谢,之后诉诸来意:“皇上病的蹊跷,为何不详查缘由?”
“不急。”钟离烨似笑非笑,“昨日皇后才来过芙蓉苑,终夜与朕饮酒,若是彻查,让别人怎么想?”
萧旬微不可见地蹙了蹙眉。他猜不出,钟离烨这样的言语是怀疑虞绍筠还是别有深意。钟离烨说话总是似是而非,很少有人能猜得透他的心思。
钟离烨凝视着萧旬,“皇家造就了你,而你这些年来都在为你自己为永平侯奔波忙碌。”
“……”这话不全对,一句话将他无数次出生入死抹杀。可是萧旬向来有自知之明,明白钟离烨最痛恨的人就是他,也就没为自己辩驳。
钟离烨问道:“能不能告诉朕,你与永平侯是从何时开始联手,步步筹谋,算计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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