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部分(5 / 7)
他今天是什么时日。
可阮东廷看上去却像是还有事,沉吟片刻,他走进办公室拿起了座机话筒,拔下一连串号码:“我要晚点才能过去,你先去吃饭吧……嗯,家里有事……好,回聊。”电话挂下后,便看到门口的恩静正眼睛不眨地看着自己:“怎么了?”
她移开眼:“没什么。”
“走吧,回家吧。”他走出来,顺手锁上了办公室。
明明依旧清冷俊逸,明明依稀是旧日的眉目,可隔了一多月再来看,恩静却只觉得两人之间已经相隔了千万里。
“你原本有约吗?”
他“嗯”了一声,电梯开了,要走进去时,却又听到办公室里的座机响了起来。
阮东廷拢眉,似乎低咒了句什么:“你等我一下。”又转身回到办公室里,接起电话:“张嫂?”
听到这两个字恩静就知那来电的是谁了——今日入厝,这本该忙进忙出的老管家也没到家里来,就因那次被阮生派到何秋霜那里去照顾。
果然,他听了没多久就出声:“哪不舒服?刚刚打电话时不是还好好的?”
絮絮说了几句后,再转身过来时,原本平静的眉目间添入了丝犹豫:“恩静,”他凝眉唤她,看着女子似乎已经了然的目光,他说:“你先回去吧,和妈咪说一声,我今天恐怕没办法回家了。”
恩静却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隔着一米多的距离,也没有接话,也没有点头。良久之后,才问:“她不是已经换好肾了吗?怎么又不舒服了?”
明明该用讽刺用不屑用愤怒的口吻,可她问出这句话时,声音却那么轻。
不必多说明,阮东廷知道她已经料到了方才是谁的来电:“说是药物过敏……”
“你信了?”
他顿了一下。
可你看那表情,明明,他自己也是不相信的。
不相信,却依旧纵容着。
她摇着头,轻轻地笑了——不,不是笑,那唇角微微地勾起,可眼角却有了隐隐的泪意。她问他,声音依旧是轻的:“告诉我,你陡然改变的态度、一个多月都不回家,就是因为她病好了、你又可以重新选择了吗?”
明明那天在琴房里他同她说要好好过下去,明明那天在做杨枝甘露时他吻她的动作那么温存,可自从知道何秋霜康复后,一切都变了。
他不再温存不再有耐性,他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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