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百花楼旧事(3 / 5)
堪的画面,羞得脑袋都不知道该望哪里藏,却还要忍着一笔一笔将它画得生动逼人,那样矛盾的感觉,春香怕是到了老都依然忘不掉。
此刻潘冬月满脸堆着暧笑,见人不理,又将那簪子在髻上扶了扶:“嗨,老娘问你话儿呢~”
她竟然不解释自己为何突然失踪这几日,也不问问春香那夜是否遭了赌坊恶棍们的凌-辱,甚至不问问欠下的房租几时交给了黄孔雀——她就是有这样的本事,天塌下来也都和她没关系。
春香漠然抬头一瞥,那簪子倒是银光闪闪很是好看,只待一看到女人那黑青的眼窝,还有嘴角的淤肿、颈上的青青0紫-紫,就知道老鸨们白日里说的闲话怕不是凭空捏造。想到那张二一身黑疙瘩粗肉,心里头一股说不出的烦躁就又冒上来了。当下牵过潘一毛,囫囵道了句:“好看。”
潘一毛跟着抬头,小声叫了声:“娘。”一毛是整条香粉街上独独可以叫自己母亲为“娘”的孩子。
潘冬月才冷下的脸便又笑了,亲昵地从怀里掏出一块半瘪的软糕:“哎呀呀,果然孩子还是自己生的亲……来,亲亲我的乖儿子。”
只她的唇儿还未够着儿子白皙俊俏的小脸蛋,潘一毛却没再继续理她,自紧紧随着姐姐进了侧屋去。
潘冬月受了冷落,歪歪嘴角笑了笑,便又将首饰放回去:“哟~,念了二年书,如今倒是清高了。若是没有老娘卖-血卖-肉的供你吃供你喝,你如今能住得起这样的房~~上得起那样的学?”
她自顾自唠叨着,又从包裹里拿出新衣裳来试穿,反正她总能够找到属于自己的快乐。
春香替弟弟洗漱。大约在娘胎里没有好生将养,一毛自小脾性羸弱胆怯,昨日被姐姐自尽所吓,今日一整天提心吊胆,此刻早已累极,爬上小床很快便入了梦乡。
春香这才得空在屏风后的木盆里注了水,卸下一身的累赘将身体浸-入。
长条儿的白布从胸前徐徐卷卸,那被束了一天的娇-嫩此刻方才得到短暂的释放……清水暖暖,麻木了的酥-筋0嫩-骨渐渐便复了原来的婷-婷本色。雾气旖旎中,春香第一次低下头往水里细细打量,方才看到那圆0润之物原来早已是红的红、白的白……沉甸甸,说的便是这个形容嚒?
素手将它轻轻一拖……唉,一只手都包不满了,白日里却要将它们束得平平。
谁能够想象其中的苦呢?呼吸不畅呀,走路都不能抬头挺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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