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部分(2 / 7)
“女王陛下。”
看着他的样子,微恙扑哧的笑出了声,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咯咯的笑个不停。
一个双休日,墨深难的在家的时候,微恙突发奇想的想要去穿耳洞。
其实严格说起来也不算是突发奇想了,因为墨深补偿给她的情人节礼物就是一对黑白钻镶嵌的耳钉,当微恙收到耳钉的时候心情愉快的想唱歌,只不过歌唱完了,烦恼就来了,连她自己都忘记了自己没耳洞,何况是对这方面一向没研究的墨深。
来到精品店的时候,她有些犹豫,听说穿耳洞是很痛的。只不过想着墨深送她的礼物,只能看不能戴,她就一咬牙拉着墨深进去了。
当那个女老板拿着一把明晃晃的类似手枪的东西对准她时,她居然发出了杀猪一样的叫声。
真的十分丢脸。
尤其是一旁的墨深还在笑吟吟的看着她的丑态。
当两人走出门的时候,他居然还敢明目张胆的看着她笑,虽然他笑起来是很好看了,但是她还是很生气。
只不过,当时只顾着痛了,没有精力发挥她咬人的本领。
一到家,她就迫不及待的试了墨深送给她的耳环,并且一试就不舍得摘下来。
虽然墨深有在她耳边警告说刚穿完耳洞不适合带那么重的东西,否则容易发炎,但是她的注意力都被漂亮的耳钉吸引了去,才不管那么多。
果然,第二天放学回来,她就拉拢着一张脸哭丧的说:“墨深,我的耳洞肿了,好痛。”
墨深看去,可不是么?“能当八戒的妹妹了。”他颇为感叹的说。
微恙挤了挤鼻子,哇的放声大哭。
墨深给她擦酒精整整擦了一个星期才好了下去。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充满了小小的快乐。只不过微恙的心情却泛起了一种无名的害怕感,好像这样的快乐是一种罪恶,总有一天会被剥夺。
无法形容那是一种什么感觉,患得患失,感觉有种忧伤有如空气,伴着呼吸进入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当然,这种忧伤只是女人特有的情愫,无关风月,无关风雅,它只是那种浅浅淡淡却又挥之不去的莫名情感。
就比如此刻她安静的坐在电脑前,看着桌子上那个她跟墨深出去玩的时候在路边无意中捡到的一朵栀子花,在冬天有这样的花实在很奇怪,于是她便拿回了家。然而,脱离了季节的栀子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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