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堂会审(1 / 6)
鸟鸣声啾啾。
若放于往常,定不会成为困扰。而在此时,日上三竿,绫罗帐内,红锦被里,交颈鸳鸯,于睡梦中徜徉。
此时此刻,这鸟鸣之声便是扰人得很。实在不识相。
它却是没眼色,没见那阳光投不进室内,也没见那风停了,花瓣落地也不忍出声。正是情至浓时,梦至酣时。
那鸟儿吱吱喳喳的,从枝头跳到枝尾,活泼得紧。只是时机地点不对,便成了恼人。
叽叽喳喳的声音像是谁拿了一根绣花针,把泡泡戳破了。那漂浮在空中的泡泡破碎发出的声音猛然将梦境打破。
沉睡之人至梦中惊醒。
谢安韫头猛地一动,很轻微的幅度。但已证明他苏醒了,虽是醒了,神思还是混沌的。
漂亮的眼睛里蒙上一层光,散发着慵懒的味道。眉宇间有巫山云雨后的媚态和慵懒,初尝情爱之后的媚态和还未褪去的青涩交织,形成极为惑人的妖孽。
红锦被只盖住了胸前的重点部分,白色丝绸里衣覆在身上,松松垮垮,露出一大片白皙粉红的胸脯。
如天鹅的颈项、精致的锁骨、小巧诱人的胸脯上密密麻麻的盈满了玫红色的吻痕,自可看见的绵延至里衣处。
在不可见之处,那吻痕也许更多。
他漆黑色的发散开,铺在大红锦被上,与之缱绻交缠的是鸦羽般黑的长发。
谢安韫的身上横着一只手臂,较为深的颜色与他的白皙形成鲜明的对比。甚而,更为情|色。
他眨了一下干涩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划过眼前人的胸膛。“嗯~”
谢安韫□□一声,愕然自己嗓音竟如此沙哑。喉咙异常的干涩,渴望清水。他微动,那处地方便有极致的酸涩扩散开来,自尾椎处扩散到腰骨。
让他企图起来的身体一下子跌回去,再不敢妄动。
这番动作立即就把二爷惊醒了。
见到阿韫皱缩成一团的脸,再看他的手扶住腰间的样子便知因何原因难受了。
二爷既自豪又心疼,温热的大掌带上内力覆上他的腰间,来回轻柔的按捏。恰到好处的手劲以及带着内力的温热很快缓解了酸涩的痛感。
取而代之的就是舒服,浑身骨头松下来的舒服。谢安韫一舒服,不由得哼哼出声。
他这一哼哼,二爷不由想起昨夜的火热,热情痴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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