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 4)
还属于早期,治愈的几率那么的大。而自己,生生错过了那个机会。所以,在这两年,一想起继父的病,她的心便被撕裂了一般。那是她的责任,是她害了继父。
所以,她一直在寻求着能让自己减少愧疚的方式,但她知晓,自己永远也无法弥补。
那些都属于青春的痕迹,在生活的历练中慢慢的变淡,但始终都有着留下的痕迹,很轻,但就是存在。
西淳躺在床上,肚子有些疼。应该没有吃饭,才想起身,电话便打来了,“有没有吃饭?”
程沂北直接就来这样一句话,西淳看看墙上的钟,有些不确定的开口,“你那里几点?”
“你是不是又忘记了吃饭?”
就这样一句话,西淳却感动得几乎掉了眼泪,她坐在床上,似乎自己不再是一个人了。她双腿卷缩着,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程沂北无奈的叹一口气,“快去吃饭。”
她咬咬自己的嘴唇,“你那里是深夜吧!”
程沂北一愣,“好了好了,快去吃饭。我也睡觉了。”
挂了电话,西淳突然对自己笑笑。打着光脚丫便进了厨房,她是会做饭的,但只是不愿意在程沂北面前做,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发现自己这一点。
吃过饭,便被沉听的连环索命电话CALL出去了。西淳在商场逛了一圈,沉听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你不是不穿高跟鞋不出门的吗?今天怎么改了作风?”
“我天天穿烦了不行吗?”
沉听抿嘴一笑,“我说不过你,也装不过你。”
这个“装”是有典故的,沉听最佩服西淳的恐怕也是这一点了。西淳就可以做到在危险时刻面不改色,即使是在最严厉的课堂上看小说,当老师就要走到她身边,她也能坐怀不乱的收拾好一切。总而言之,认识这厮这么久,她还真没有看到她慌张过。即使遇到什么,通常在表面上显露出来的还是平静,除了这个没有别的任何表情会供人欣赏。
或许,她是淡定过了。
沉听看着她又拿了一条裙子在自己身上比划着,“你不是不爱穿裙子吗?”
“我突然又喜欢了。”
沉听狐疑的看了一眼西淳的肚子,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匪夷所思了一点,“为什么买这种样式的,像孕妇装似的。”
“像又不是。”西淳不以为然,偏偏这个不以为然让人觉得没有任何可以猜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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