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4 / 6)
的听他解释,有了前车之鉴,再精美的理由我也不能相信,他最后一次来,声音格外低沉:“葡萄,我要出国去读一年的MBA,这两天就走。”
“我知道再怎么解释你也不会信,但我对你是真的,你好好保重,我走了。”
门外半晌没有声音,我听的却心惊肉跳,他从来没说过他要出去一年,我虽生气,但没想过会是这样,一冲动,开了门。
苏逸仍然站在门外,我立马去关门,他却已经伸了只手臂过来,不可避免的让我重重夹了下,他闷哼了一声,我赶紧松开门,他直直的抱住了,我推他,他抱的越紧,“葡萄。”
我被他抱着,越过他肩膀去看对面墙上包的壁纸,就像伍尔夫的小说一样,上面有一块斑点,书里的斑点最终不过是个蜗牛,我想这个斑点可能就是我和苏逸的句号。
“你让我再怎么相信你?如果真的是柳棠需要你帮忙,你干什么骗我呢?你一个月前伤我身,好了就是好了,可是你这次伤到我心了,苏逸。”
他摇头说:“不是,葡萄,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来来回回断断续续的说了好几遍,似乎就这几句话了,我从他怀里退出来说:“苏逸,你不是要出国吗,走吧。”
他苍白着脸看我:“我走了,我们怎么办?”
我说:“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你不是一年以后回来吗?我要是还单身,或许我们还能在一起。”
他摇头,有决然:“那我不会走,就在你身边看着你一年。”
我那时心里痛得要抽起来却给笑了,平时和他撒娇惯了,这会儿说话也是得理不饶人:“你威胁我也没用,你要是这样说,那我们就彻底分手。”
他大概是拿我一点办法也没有,最后只好同意,独自离开。
我闷在家里一周,把一审过的论文又改了改,不写论文的时候就看窗外杂草丛生的花园,春天过去了,夏天却没有我想的那样茂盛。翻箱倒柜的翻出了部西班牙文艺片子《深海长眠》,丝毫没有文艺细胞的我买来搁了很久,这会儿心里不好受拿出来打发时间,没想到看了个通透。果然人只有在经历了类似遭遇才能互相理解。
电影中那个重度瘫痪的男人一心寻求安乐死,最后在别人的帮助下如愿以偿,我没大关注如此文艺的电影中那份不言而喻的爱情,倒是那个男人给了我很大的启迪,人家不愿意活于世是因为整日依赖别人度日,但我是个四肢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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